“王妃。”君玄澈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他不是那種穿上褲子不認人的那種人,既然要追求刺激,那便刺激到底吧!
“傳令下去,兩天後本王娶親,請柬讓宋辭去纂寫。”
“兩天?這會不會太急了!”陳言聽了手中的佩劍都快握不穩了。
君玄澈不耐煩的皺眉,隨即揮手:“你去通知宋辭、莫軍師還有楚雲生過來。”
“諾,那王妃那裏?”陳言有點摸不準王爺的心思。
也不知道裏麵那位是什麼來曆,攝政王本朝也是第一位,攝政王妃的規格也沒寫啊。
君玄澈可不知道他的心思,沉吟一會道:“去挑幾個丫頭給王妃隨身伺候,再送些吃的過去,話少的。”
身板沒二兩肉,也太瘦了。
“諾。”王爺真的開竅了,他們這和尚廟一樣的攝政王府要有女眷了!
等到宋錦茵幽幽醒過來,已經是深夜了,她渾身酸軟,好像骨頭被拆了一樣。
是哪個混蛋說君玄澈不能人道?他要是不能人道能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
一旁的婢女見她醒來,忙上前恭敬的行禮:“王妃,這是王爺吩咐的洗漱水,奴婢服侍您更衣沐浴。”
王妃?這是在叫她嗎?君玄澈來真的?她有一瞬間的錯愕。
她看了眼衣衫不整的自己,還有身上的痕跡,那種銷魂入骨的感覺還曆曆在目,頓時臉上發燙,泛起紅暈,擺擺手:“不必,你下去吧。”
當了多年的太子妃和皇後,她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上位者的威儀和身居高位溫和卻不可違抗的氣息。
“諾,那奴婢給您熱一些吃食,不知王妃可有忌口的?”這個婢女很有分寸,不該說的一句不說,一句不問。
“清淡就好,不必特別忌口。”她不是挑食的人,在冷宮那麼久,再矜貴的胃都變鐵壁了。
她現在摸不準君玄澈的態度,見現在沒人,她褪完身上的衣裳走進浴桶中,溫度適宜,上頭撒著花瓣,盡情感受這一刻的舒適。
然後從空間中取出好孕丸服下,增加孕率是吧,藥的味道在她口中散開,苦澀,像她的這半生一樣。
她雙手祈禱一次就中,神情無比的虔誠,隻要生下來孩子就能報仇了!
君玄澈推開門走進來就看到這幅香豔的場麵,一頭長發算不上柔美如墨,甚至還有些粗糙,就那麼披在桶外。
那如雪一般的光潔細膩的後背若隱若現,宋錦茵這會兒正在一寸一寸的清洗自己的肌膚,嘴唇緊抿,眉頭緊皺,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知為何,君玄澈看著她的模樣就想起了白日裏她求饒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覺得身下一陣邪火湧起,上前去將她從水中撈起,狠狠的欺壓上去。
紅燭搖曳,又是一室春光,折騰到天明,慕容玄澈才願意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