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哥輕笑一聲:“阿旭,男人怎麼可以說不行,我相信你!”
我心中暗罵媽賣批,這是讓我做龜公啊!
不由哭喪著說道:“火哥,你可是花紅夜會的老大,這種重要的事應該你來。”
火哥點點頭,拍拍我肩膀:“我會站在一旁,我口才不好,講話這種事就交給你了!”
低人一頭,沒辦法,誰讓這個組織隻有我和比我高一級的火哥呢。
我大腦迅速轉動,試探性問了一聲:“火哥,這花紅夜會成立,不可能是你招呼客人,我也不想做這事,能不能和紅姐要個人手。
下麵沒人,真是不好做事啊!”
火哥眉頭一皺,瞟了我一眼,沉思片刻,才開口道:“我試試,紅姐放不放人,我就不清楚了。”
我笑著點點頭:“紅姐能放一個人過來,也能大大減輕我們的壓力。”
火哥點點頭直接走開,上了樓,想來也是去找紅姐了。
大約能有半個小時,火哥才下來,笑著說道:“阿旭,紅姐那邊應下了,除了組長,咱們可以選一個人作為幫手。”
我笑著試探道:“火哥有合適的人選嗎?”
火哥看了我一眼,搖搖頭,輕歎口氣:“阿旭,這個人你來找,不過可別濫竽充數,多少人盯著這塊地方呢。”
我撇撇嘴,嘟囔道:“火哥,你這老大不稱職,啥事都交給我可不行。”
火哥詫異看了我一眼,緊接著哈哈大笑起來:“阿旭,你知道刀哥身為人事主管,以前身邊為什麼不帶人嗎?”
我搖搖頭,忍不住好奇道:“為什麼?”
火哥目光微凝,看向星空:“刀哥有次外出,帶著隨自己闖蕩的兄弟,出事了,臉上的那條疤,就是那時候留下來的。”
我不由一怔,不可置信道:“難道是那人......”
我話並沒有說全,火哥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
火哥點點頭,冷笑道:“對方有人承諾,抓到刀哥,給他一百萬,送他偷渡回國。”
緊接著火哥補充道:“那可是刀哥從入緬的時候帶來的好兄弟,出生入死多少次,人心實在是難以捉摸。”
我也是唏噓不已,這般關係,竟然被背刺,刀哥臉上那條疤痕,真是難以想象當時經受了什麼。
“那刀哥被抓住了?”
火哥輕笑一聲:“不然疤是怎麼留下來的?”
“那刀哥咋回來的?”
火哥忽然想到什麼,眉頭一皺,神色微冷沒回答我的話。
而是打哈哈道:“阿旭,人就交給你了,話我就不多說了,晚上九點,花紅夜會開業,可別和我玩消失。”
說完人就走了,留下一臉懵逼的我。
這就好比女人脫光了,都摸上了,人又穿衣服走了。
爽是爽了,可特麼沒爽透。
不過從和火哥交談中,也是收集到不少信息。
刀哥被好兄弟背刺過,刀哥的回歸涉及到火哥內心敏感的地方或者人物。
從火哥的表達來看,這裏誰都不能相信,也不願意在他人身上下功夫。
我心裏默默為火哥貼上“宅男”標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