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哥點頭繼續說道:“刀哥的疤痕是被人虐待,用一把小刀自嘴角割向耳廓,其實對方當時是要扒皮的。”
我聽到這句話隻感覺毛骨悚然,扒皮,多少有點喪心病狂。
我忍不住問道:“是誰?”
朝哥輕笑一聲:“你遇見過。”
我思緒飛轉,不確定道:“喪彪?”
朝哥點點頭。
我不解道:“喪彪,那種貨色,憑什麼?”
朝哥輕笑一聲:“虎落平原被犬欺,沒什麼不可能,在這裏再厲害的角色,一個不慎,死在垃圾手裏也是很常見的事情。”
緊接著話鋒一轉:“據說刀哥被救出來的時候,是和老板通的電話,彙報遭遇內容,沒人聽過那通電話。
我所知道的大部分也是主管之間的傳言。”
“當時刀哥一個人外出執行一項來自公司的秘密任務,出去沒兩天,阿佑申請外出。
就在那一天下午,阿佑和刀哥同時失聯。”
我又打斷了朝哥的回憶:“阿佑是刀哥的兄弟?”
朝哥白了我一眼,點點頭繼續說道:“公司全力追蹤搜索,網上發布信息,最終花了三天時間,確認刀哥是落在喪彪所在的福盛園區。
刀哥被救回來的時候被折磨的不成樣子,嘴上的裂口恐怖滲人,滿眼的絕望。”
“一個躺在車裏除了胸膛起伏,渾身是血,滿眼絕望的人,回到公司園區,看到阿罪的時候,竟然生生站了起來,站直了身子走到阿罪麵前。
揪著阿罪的領帶就是一頓暴打。”
“嘖嘖,阿罪當時真是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被刀哥揪著領帶,束縛著胳膊差點活活勒死。”
“其他人根本不敢上前,要不是刀哥自己暈了,阿罪怕是要被勒死了。”
“這也是為什麼阿罪,盯著阿文的領帶,糾結萬分。”
朝哥輕笑一聲,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也是一陣無語:“所以阿罪並不是不紮領帶,而是那件事之後,就有陰影了?”
朝哥看向星空,歎口氣道:“說知道呢,反正沒幾天我們就出了總公司,開辟這邊的新園區,那邊的情況基本就沒怎麼了解了。”
我捏著下巴沉思片刻,繼續問了一聲:“刀哥為什麼對阿罪出手,朝哥清楚嗎?”
朝哥沉思片刻搖搖頭,問了我一句沒頭沒腦的問題:“阿旭,你會為了一百萬和回國背叛刀哥嗎?”
我眉頭一皺:“不會。”
朝哥輕笑一聲:“這根本就不是會不會的問題,在這裏待了那麼多年,能活下來的沒人會相信這種鬼話。
可阿佑會信嗎?”
我微微一怔,確實,當時聽火哥講的似乎沒什麼大問題,可現在細想一想,別說陌生人給這種承諾,就算是熟人這麼說,也不敢信啊。
這裏的話都是當屁用的,鬼才會信。
朝哥繼續講道:“可當時傳言就是阿佑為了一百萬和回國,暴露火哥位置,引誘敵人抓捕。
這之後阿佑就沒了消息,不知是死是活。
我是不信,阿佑這人我見過,沒可能這麼蠢,這背後定然有某種威脅,威脅不弱與和刀哥之間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