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小虎隊的磁帶要是能放出“你是瘋兒我是傻”那就怪了!我想象了一下這酒糟鼻男人滿臉淫笑的在歌聲中追趕剛才那小美女的驚悚畫麵,深深打了個寒顫。
帶著雷迪嘎嘎出來,我給倪大打電話說講了事情的經過,倪大憤怒的說道:“這種拐騙少女的公司,我一定要讓他曝光!”
我說:“這件光榮而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我等著你為民除害。”
等出了辦公樓,我看見那個剛才跑出來的女孩坐在旁邊的花壇旁邊哭,我過去安慰她:“別哭了。”
那女孩一邊抹眼淚一邊問:“你是誰?”
我把名片遞給她一張:“以後長個心眼,以後看到不謙虛不誠實的男人不要輕易相信人家,跟人跑。”
“廣告公司?”那女孩看看名片又看看我,說:“知道了,你說的就是你這樣的吧?要是你這種人再和我搭話,我肯定不理你。”
我說:“這能一樣嗎?你看我光滑的鼻子就知道我是正經人。”
那女孩哭著說:“我要告他。”
我把倪大的電話給她,跟她說這人是記者,有什麼想法就去找他,說不定能幫忙。
我又想到雲美是做廣告的,或許能幫上什麼忙,於是回了小二樓上樓去敲雲美的門,誰知道那門沒關緊,我手一用勁就開了,我一抬頭,就看見麵前一個血糊糊的人形正拿著筆在桌子上的人皮上畫。
雷迪嘎嘎拖長了聲音大叫一聲:“哎……呦……”
那人形見我們進來,嬌羞的叫了一聲,然後一把扯過人皮護在胸前,罵道:“啊!流氓!”
再流氓也沒興趣看你這個啊,我連忙關上門退出來。
太驚悚了!見過這麼多次,再看我還是腿上打哆嗦。
過了一會兒,雲美穿好皮,從房間裏走出來,亭亭玉立的站在我麵前滿臉羞紅的問:“馬力術,你幹什麼啊?”
我不忍心再看她,從古至今再沒有任何和尚、道士能比我更透徹的理解到什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都不過是一張皮。
我把今天遇到的那件事說了一遍,雲美說:“我倒是認識不少媒體,但是要爆料肯定需要證據,空口說白話可不行。”
“沒事,倪大調查著呢。”我說:“那等倪大找到證據了你就幫他一把,把這事情曝光。”
和雲美說好了以後,我總算鬆了口氣,下樓打開電腦打算繼續玩我的連連看,我現在已經升到56級了,
剛打開電腦和“扣扣”我一下想到剛才那個酒糟鼻男人和秘書的對話。
“昨天是五今天是四,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這是倒數嘛,明天不會就是三了吧?說不定到一以後會發生什麼事。”
我心裏忽然有點發毛,連忙把那個叫死的人拖到了黑名單。
“你在幹什麼?”身後忽然有人問,我頭都沒回,就猜到是男人頭。
我說:“有個神經病,我把他刪了。”
男人頭說:“我看到這裏昨天有個五,今天又有個四,這是什麼?”
“不知道啊。”我說,“就是因為不知道,才覺得他神經病。”
男人頭皺著眉頭不說話了,自從女人頭過了保質期不得已去投胎以後,他的表現就一直很奇怪。昨天半夜悲悲戚戚的跑來我屋子說女人頭不見了他覺得很寂寞,尤其是在冰箱裏麵呆著的時候,原來冰箱裏麵兩個人頭他扭個頭都怕親到人家,現在他可以在裏麵做甩頭運動,這種差異讓它很難過,觸景傷情。
男人頭歎氣道:“Oh,no!我原來怎麼就沒覺得冰箱那麼大呢?”
我說:“沒關係,現在冰箱沒那麼臭了,改天我們把剩菜剩飯全放冰箱裏,那地方就全滿了。”
男人頭說:“我的悲傷你不懂。Mysadyoudon’tknow!”
雖然我英語學的不好,但是我覺得男人頭的英語說得總是和別人不一樣,非常的與眾不同!曾經有一次,我問他八寶飯怎麼說,他猶豫了一會兒,給我一個令我震撼萬分的答案“eightbabyrice”。
現在男人頭想了一會兒,看著電腦問道:“我晚上出去村子散步的時候從別人家窗戶見過小孩玩這個東西,這是高科技吧?”
半夜出去散步,還從窗戶往裏看,那家人沒被你嚇死算不錯了!我說:“沒錯,這是電腦。”
那男人說:“這個東西……別人可以和你說話?”
我說:“那當然。”然後用“扣扣”演示了一下怎樣和別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