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螳螂？誰是黃雀？”
聽到齊林的問題，鳳皇露出了個意味深長的笑，這個問題不到最後誰又能說得準呢。世事變幻無常，人心更是難以預測。
“小麒麟，你既然選擇插手他們的恩怨，就要承擔這件事帶來的因果。”他這句沒頭沒尾的話像是在警告齊林，又好像隻是說了句廢話。
也許其他人沒聽出鳳皇的這句話，但齊林知道，鳳皇說的是關於他未來的預言。
作為山海經的鎮守者，他也不清楚這位上古神獸鳳皇的來曆，隻是聽起過關於這位神獸的傳說。相傳自盤古開天地起，他便誕生於天地，以預知未來的能力聞名。而鳳皇預知的事就沒有一件出現過差錯。
“我知道，從一開始我就做好準備了。不提這些，你了解的陣法比較多，你有沒有見過一種以六道和四象為基礎圖騰來布的陣？”
“六道四象圖……嘶，這東西聽著有點耳熟，你在哪裏看到過？”鳳皇思索片刻，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圖騰。
春奈拿出照片麵向鳳皇，剛才的照片右下角極其隱蔽的地方，印著黑色的圖騰，“在類似這樣的照片上，並且它出現的時機……沒辦法確定規律。”
雖然一開始她猜測照片中隻要出現路飛就會帶有圖騰，可手上這張混亂的阿龍樂園的照片裏就沒有拍到他，但依舊出現圖騰。除此之外，她幾乎都沒發現到什麼相同之處。
鳳皇沒想到春奈竟然誤打誤撞說出了關於陣法的關鍵信息點，隻不過本人絲毫沒有察覺到這一點，他也沒打算告訴她，一切都還沒到時候。
“對了，之前我們得到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是線索的信息，在我之前不知道有多少人也在執行打卡任務，他們的係統似乎也是山海經裏的精怪，隻不過不清楚具體情況。
“如果可以你也留意一下那些精怪的後續，我總感覺找到他們應該可以知道不少信息。”
鳳皇又變回了先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倚靠在石床上，衝著春奈點點頭後，水光鏡消失不見。
橘子林裏又隻留下了春奈和齊林兩人。
天色逐漸暗淡，黃昏的餘暉照在林中的橘子上，本就金黃的橘子變得格外紅。涼風吹動著樹枝，橘子香氣充斥著鼻腔，讓人心頭一鬆，放下心思沉浸在其中。
春奈深吸口氣，卻不想忽略了身上的傷，突然鬆懈的情緒讓疼痛感傳到大腦。她不由咳嗽幾聲，想要壓製住喉嚨的不適。
她隨便找了個空地盤腿坐下運功療傷，齊林也不客氣地坐在一旁守著她。
等春奈的臉色看起來好了些，齊林才開口問道。
“剛才我就想問你，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遇到你的時候，你的狀態就和上次用了白修遠教你的破陣法一樣。”
“我也不清楚是什麼問題，自從上次用破陣法時內力被鎖住，身體不受控製，我就沒打算在沒把握的情況下用這個方法。但是這次我根本沒有催動破陣口訣，身體自己就不受控製執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