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寒聽到莎莎那句話已經感覺不妙了。
他快步跟了上去。
其實別的事情好辦,感情這件事不好辦。
讓莎莎不惦記他,不找他,隻有莎莎自己。
讓冷水寒接受他,誰做的了主?也隻有他自己,外人起不了作用。
就像莎莎的父親曾經問過莎莎的母親,這個冷水寒有什麼過人之處?
她母親說:“他就是一個窮醫生,除了帥點,也就那樣。”
莎莎的父親哼了一聲,說:“他這麼呆的一個人,莎莎去追求他,他還推三阻四的,老許家的臉都讓她丟盡了!”
我呸,你還知道臉啊!
當初你為了把我搞到手,買通了我閨蜜,讓四個女人把我灌醉,你就要臉了?
你抱我上樓,壓住我的時候,我哭了,也沒見你停下嘴和手腳!
她一通罵,直接讓莎莎父親啞火了!
她永遠也不會告訴他,那是她願意喝醉。
一個不願意喝醉的女人,也沒有幾個人能勸下酒。
莎莎也不會知道,她能這麼自由自在,是她母親在和她父親鬥法的結果。
其實,忘掉一個女人沒那麼容易。
小陳突然消失,冷水寒好幾天睡不著覺。
他大口大口的抽過煙,他也瘋狂的尋找過。他也在一個地方,呆呆的坐過很久。
那時候的冷水寒躺在床上,他仿佛看見了她,看到了她的魅力無限的身體,看到了她在床上展示的千姿百態。
她千嬌百媚,她風情萬種。
小陳教會了他,有些事,並不是說忘就能忘掉的。
毫不客氣的說,有段時間,冷水寒滿腦子都是這些!
有時候記憶很殘酷,它是一把鋒利的匕首,可以刺得人痛不欲生,卻不見血。
那些深刻的,清醒的記憶就像是一群餓瘋了的老鼠,一口一口的啃著有情人的心髒!
冷水寒在心裏一遍一遍的呼喚過陳姐,他不想世界上再多一個一遍一遍呼喚自己的女人。
冷水寒在一個人麵對,一個人在熬。
第一次失戀是令人窒息的,刻骨銘心的。
“師傅啊,你知道嗎?我失戀了,那個女人不要我了!”
冷水寒在心裏默默的歎息。
作為孤兒,師傅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
等冷水寒走到樓上的臥室,莎莎已經鋪好了床褥,她穿著衣服半躺在被窩上麵。
那起伏的曲線,讓男人血脈噴張。
一瞬間,冷水寒恍惚了,他仿佛看到了小陳在笑著向他招手。
冷水寒咬了一下舌尖,猛地一怔,他清醒一點的時候,抬手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很用力,很響。
莎莎眼睛紅了,從床上跳起來,光著腳走到他身邊。
她伸出手,輕輕的撫摸他的臉,他的臉很燙,燙得她手在抖,心在疼!
莎莎唇哆嗦著,說:“你冷水寒你……冷水寒你……”
她哭了,一半是被嚇得,一半是心疼委屈。
“我對不起你。”
冷水寒輕輕的,溫柔的對她說。
“我不要聽對不起,我也不想聽。”
莎莎說完,一把推開他朝樓下走去。
冷水寒走到窗前,看著莎莎開車離開,深深的歎了口氣。
拒絕一個漂亮的,體貼的女人,需要勇氣,也有很多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