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視頻,何春雷有種想殺人滅口的衝動。很多事牽一發而動全身,他壓下了心裏的怒火。
在路上何春雷抽著中華煙,暗暗下定了決心。
這時候莎莎也有點煩躁,冷水寒給宋紅英打完電話,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一個白天了。
他給十幾個藥廠打了電話,人家都是一句話就回絕了。
想讓藥廠代加工,就那麼難嗎?冷水寒有點懷疑人生。
吃晚飯的時候,魏老聽他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指點他道:“藥廠是需要盈利的,有稅收壓著,有工人工資繳著,有水電費需要交,無利可圖,他們是不會接受你任何條件的。”
冷水寒歎了口氣說:“中醫,道醫是我們幾千年積累下來的智慧,現在中醫已經走出國門,遍地開花。
多少外國人用中醫養生,開始保養身體。
從中藥出口就能看出來一二。
現在最諷刺的是,人家用中藥養生,我們用二百年的西醫治人。
我真不敢想,房子掏空三代人,醫院再掏空老百姓最後的家底,最後的普通人要怎麼過。
現在病不起,是最大的問題。”
冷水寒說的也是事實,鍾老點點頭說:“我知道你憂國憂民,真正的老中醫,看病不怎麼收錢,還有貼藥的,所以很多老中醫看病一輩子,隻有幾千塊的養老錢。
醫不自醫,有時候中醫要自醫,就需要名貴藥吊命,索性就放棄了。”
冷水寒拍著桌子,怒氣衝天的說:“是誰把中醫搞成這樣子的。是誰一直在黑中醫,整個醫療界都是傻子嗎?”
魏老拉了冷水寒一把,說:“你別生氣,中醫本就難學,還不好精通,尤其是診脈斷病,更是憑借的是經驗。
每個人的理解不同,治病的藥配方也不同。
就像有些病,新配的藥方,我和鍾老都是親自嚐過,感受了效果才給病人吃。”
鍾老點點頭說:“既然小冷有這樣的心思,咱們倆就聯係一下那些不成器的學生,組建一個中醫聯盟怎麼樣?”
魏老擺擺手說:“不太現實啊,有些人已經把持了中醫協會,占住了道義製高點。咱們再組建聯盟,會動了他們的奶酪,中醫不能在互相打壓了。”
他們正在說著,冷水寒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冷水寒帶著歉意說:“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電話是何春雷打來的,冷水寒注冊了長征中醫堂,何春雷想找他電話挺容易的。
“誰呀?”莎莎問了一句。
冷水寒看著手機上的陌生號碼說:“不認識。”
隨後他接通了電話問:“喂。你好,你找誰?”
“是冷醫生吧,我是何春雷,我有點事想和你談談。”電話裏傳來何春雷低沉的聲音。
“何春雷?”冷水寒沒有印象,雖然和莎莎一起跟蹤章權海的時候見過一次,莎莎也提過一句。他真沒記住。
“章魚的女婿,做醫藥批發的,還做醫療器械,實力還不錯。”莎莎提醒了冷水寒一句。
冷水寒聽了,趕緊說道:“哎呀,是何總呀,你這時候打電話過來,有什麼大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