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又照瓢畫葫蘆,迅速出手抓住老鼠,等它在自己手掌裏掙紮。
過了幾分鍾後,老鼠依舊活蹦亂跳。
沒毒!
張元摔死老鼠扔到了院子裏。
突然在檢查雜物的時候,張元發現裏麵有一塊手指大小,剔透晶瑩的紅玉,在油燈光芒照耀下,透著妖異的血紅色。
“這是什麼東西?”
張元仔細打量了一番,也不確定是不是玉石。
他前世也是一個社畜,對古董玉石不了解。
張元思忖片刻後,把紅玉放到床板下的凹槽內蓋好,等將來或許可以找人問一下。
現在對他作用最大的還是六十兩銀子,相當於自己三個月的工錢。
他現在最缺的就是錢,而且他想搬家。
一來現在居住的院子房屋太破了,寒風灌進來還好,如果遇到暴雨天氣,根本沒法住。
而且這裏屬於貧民窟,治安也是最差的地方,連官差巡邏都繞道走!
張元不想整天提心吊膽,害怕有人潛入進來偷盜。
更重要的是複雜人多眼雜,萬一發現惠姐在自己家裏,也是一個隱患。
換房子成了張元現在心裏最想做的事情。
清點好收獲物品後,張元和衣而睡,蓋上被子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迷迷糊糊中,他忽然感覺杯子裏鑽進一條滑溜溜的身體,而且非常熱火,緊緊從後麵抱著他的身體。
“阿元,惠姐幫你暖床好嗎?”
“你別嫌棄我,我知道自己沒資格給你當媳婦……”
“惠姐,別這樣!”
張元猛地睜開眼睛,摸了摸身邊,空蕩蕩一片。
額!
張元吐了一口氣,原來自己是在做夢。
無語!
自己怎麼做這種夢,難道是因為最近練武,陽氣過盛的緣故。
第二天起床。
惠姐已經煮好肉粥,攤了幾塊麵餅。
呼嚕嚕……
張元喝了滿滿兩碗肉粥,又啃了三張餅子,方才出門,又再次頂住惠姐:“惠姐,記住別出門,毒蛇幫的人可能已經查到你了,你如果露麵,我們都有危險。”
惠姐重重點頭:“阿元,我知道的,我不會連累你。”
張元其實也不知道毒蛇幫會不會在乎兩個消失的手下,這麼說,隻是嚇唬惠姐而已。
他能收留惠姐已經很不錯,不希望因為她給自己惹上麻煩。
來到周府。
今天輪值白班,讓張元意外的是鍾孝居然白天來了,而且把他們全部召集到前院訓話。
鍾孝端坐在木椅上,手裏拎著酒壺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道:“ 告訴大家一個消息,今早在平安坊排汙渠發現了一具屍體,是官府通緝的土匪之一,原本受了重傷逃掉,結果凍斃路邊。”
張元麵色不動,他昨天剛聽堂哥張鐵說過,山上進城的兩個土匪,一個死了,一個受傷跑了。
沒想到受傷逃掉的土匪,也凍斃路邊。
鍾孝咳嗽一聲:“周家老爺跟我商量過,準備減少一半護院,大家準備一下,被裁減的人能夠獲得一個月工錢補助。”
這話一出,所有護院麵色都變得古怪起來,有些人甚至露出擔憂之色。
之前城裏富商大量招聘護院,就是因為土匪進城,現在兩個土匪都死了!
這些富商又不是大善人,誰會白白養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