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年靜靜凝視著羅永康,眸色之中逐漸染上狠戾。
這個名字可太耳熟了。
前世的楊婷就是和這個人搞在一起。
兩個人渣男賤女,花著他的錢,卻還要嘲笑他無能。
他可沒忘記這個人是如何哄騙楊婷從他這裏要錢。
他從未見過羅永康的真實麵貌,每一次和他的相見,他都是戴著口罩,那多次從楊婷嘴裏聽到這個名字,他依然對他產生深深的厭惡。
.......
前世。
“姐姐,這個人就好像是個ATM,哈哈,也多虧了他,我媽媽才能順利換上腎。”
羅永康笑著站在蘇瑾年的病床前,露出的眼睛看著蘇瑾年滿是輕蔑。
他的媽媽辛苦勞作一輩子,好不容易他出來工作,能享享福,結果一顆腎還壞掉。
也多虧了楊婷有蘇瑾年這麼個舔狗。
蘇氏集團的人脈真的很好用,他媽媽也多虧了他才能這麼快排上腎源。
蘇瑾年重病在床,眼神怒視著羅永康。
賤人!
端起飯碗吃飯,放下碗罵娘的小兔崽子。
那時候羅永康一身西裝,打扮得光鮮亮麗,看起來就像是個成功人士。
而病床上的蘇瑾年骨瘦如柴,寬大的病號服在他身上顯得格格不入。
醫院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著整個病房。本就是要好好靜養的蘇瑾年在聽到這些話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病情加重。
羅永康邁步離開病房時突然回頭笑著說道:“蘇總,多虧了蘇氏集團對我們的資助,我才能好好地完成學業,蘇總,望你長命百歲。”
長命百歲?嗬,這個話對已經病入膏肓的蘇瑾年來說何嚐不是一種諷刺。
年紀輕輕得上癌症晚期,還能夠活多久?
........
思緒拉回。
蘇瑾年看著一身清貧的羅永康心中冷笑連連。
就是這麼個玩意,在那時敢對自己耀武揚威。
真是膽子奇大。
“年哥,認識?”趙冬逸搭著蘇瑾年肩膀笑著問道。
蘇瑾年嗤笑一聲,“怎麼會認識?不過一個螻蟻罷了,也配讓我記住。”
“我就說嘛,你怎麼會認識這麼醜的人?這個黃毛小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趙冬逸把玩著手中奶茶不屑說道。
勞改犯的發型,身上的褲子洗得都快發白,麵上的精氣神看著就嚇人,跟剛出來似的,蘇瑾年怎麼可能會認識。
羅永康隻覺得自己受到侮辱,上前就要去和蘇瑾年理論。
楊婷抓著他的手連忙開口,“永康,你不要讓我為難。”
“為什麼?楊婷姐,他都在欺負你,你為什麼不允許我上前為你討公道。”
“你別說了,趕緊走吧。”楊婷拉著羅永康往樓梯的方向去,臉上寫滿了對此事的抱歉。
蘇瑾年唇角掛著嘲諷的笑容。
晦氣玩意。
真窩囊,他還以為這人真的有本事上前跟他幹,也就那樣。
真是什麼樣的人配什麼樣的蓋。
“啊?這就走了?我外賣還沒到嘞,這就走了 我還以為會有什麼大戰,結果來的卻是一個窩囊廢?”
“得了吧,你還想看戲?看戲也別忘了紀舒是誰,大小姐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男朋友受委屈,欺負蘇瑾年的人紀大小姐可能會讓他好過嗎。”
“也對,走吧走吧,還有幾分鍾就要遲到了。”
圍著的人做鳥獸般散去。
趙冬逸看著蘇瑾年輕嘖幾聲。
“年哥看不出來啊,沒想到你這麼容易被人找上,一個個的都找你事。”
蘇瑾年兩手一攤,“誰知道呢,可能是看我帥氣,他們嫉妒吧。”
趙冬逸嘴角一抽,“真自戀。”
蘇瑾年乜眼趙冬逸,不疾不徐問道:“你小子剛約會回來?”
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天,外麵多少度,這小子居然跑去B大約會,真是佩服。
趙冬逸頷首,臉上笑得像朵花。
“對啊,剛約會回來,女朋友真可愛,像朵花一樣,我可太喜歡了。”
蘇瑾年嫌棄看眼趙冬逸,戀愛中的酸臭味啊。
他不由自主握緊紀舒的手,跟誰還沒有似的。
告別趙冬逸後,蘇瑾年拉著紀舒來到空曠的教室,嘴一癟就往紀舒懷中蹭。
“舒兒,我受委屈了,要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