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那一瓶礦泉水被念悠柔下了比普通劑量重十倍的迷藥,雖然念紫晴隻喝了一小口,但也足以睡上了一天半載的了。
第二天,帝都總裁辦公室
公仲天纏著厚厚紗布的雙手隨意的環於腰後,僵硬的站在落地窗前幾個小時未曾動過,縈繞在他腦中的,始終都是照片裏她天真無邪的笑臉和眼中濃情不舍的愛意。
整整一夜,念紫晴真的沒回來,她真的那麼開心,開心到就連道別的時間都沒有?這麼長時間她算什麼?他公仲天究竟算什麼?
一夜未合眼的他不會那麼輕易的動怒,卻冰冷的讓人害怕,周圍強大的冷氣場讓這炎熱的六月天溫度瞬間下降數倍。
司空亦闖入辦公室,對著公仲天的後背氣喘噓噓的大喊,“念紫晴呢?”
一個名字,將公仲天一夜努力拚湊的偽裝撕得粉碎,心還是痛的找不到方向,慢慢的轉身,藍眸發出的光猶如冰刀利刃,掃過之處皆是重傷。
司空亦身體一緊,他的眼神讓他懼怕,他的氣場冰冷的讓人悍然,“念紫晴怎麼了?”他弱弱的問道。
“念紫晴是飛沙的員工,你來問我合適嗎?”冰冷的唇角遷出一抹不屑淺笑,他語氣裏包裹著化不開的千年寒冰。
司空亦不禁打了一個哆嗦,知道現在不是和他說這些的時候,他識趣的轉身離開了總裁辦公室。
馨香小院的化妝間內,所有名模都聚在一起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著。
“不幹活都幹什麼?”司空亦質問的聲音在門邊響起。
花蕊兒邁著十足的貓步淺笑吟吟的拎起桌上的報紙走到司空亦麵前,嘲諷道:“自己看吧!”她佯裝生氣,將報紙塞進司空亦的懷中。
司空亦不悅的瞪了一眼花蕊兒,拾起臂彎裏的報紙定睛一撇,瞬時,渾身的汗毛都跟著立起來。
“哪來的?我問你哪來的!?”他抖動著報紙大聲嗬斥花蕊兒。
花蕊兒委屈的撇撇嘴,不滿道:“我哪裏知道?這是報紙,今天的早報!你應該去問報社!”
語落,司空亦飛速轉身直奔總裁辦公室,花蕊兒看著司空亦的背影憤恨的跺腳宣泄自己的不滿,化妝間的模特皆是麵麵相覷。
杜小七正在公仲家的集體餐廳吃著早餐,林嫂邁著勝利者的腳步帶著杜小七看不懂的冷笑走到她身旁,一份報紙甩到杜小七麵前,“我看她能幫你多久?哼!”
林嫂邁著不屑的步伐走開了,“杜小七,念紫晴,哼!看你們能囂張多久?等大小姐來了,看我怎麼毫不留情的將你們趕出去!”林嫂想著,嘴邊的冷笑越發的明顯。
杜小七像看精神病一樣看著林嫂,隨意的拿起報紙,她差點被自己的吐沫嗆個跟頭。這,這是念姐姐?這個男人?
皇朝萬鑫高級包房內,昏睡一夜的念紫晴漸漸轉醒。
頭漸漸的開始清醒,沉重的眼皮慢慢的張開一條細縫,窗外明豔的陽光刺的她眼睛酸痛,頭像要爆炸一樣疼的快要裂開,剛欲伸手去柔,卻發現自己的手動不了,輕輕一用力,還是動不了。
再一用力,竟然還是動不了!慢慢適應窗外的光線,她硬是強迫自己睜開眼,一張肥大的醜臉映入她渾濁的視線。
“啊~~!!”她失控的尖叫。
一瞬間,她被眼前的狀況刺激的天昏地暗,自己的雙手被手銬禁錮在大床的兩邊,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個陌生卻醜陋至極的男人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