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升日落無助的輪回著,通天漸漸的發現了自己的變化,毛發漸漸的變得枯黃,昔日矯健的身影變得遲鈍起來了,王合理知道自己的日子已經到了,那昔日蒼老族人到的地方,那些在無數夜晚哞叫的凶物漸漸得能追上通天了,一種恐懼的感覺漸漸籠罩了通天。通天睜開一雙眼睛時總是看著那熾熱的太陽無情的烤灼著這片大地,土地上那翠綠的草葉被烤至枯黃,沉重的大腦告訴了通天一件事情,通天生病了。
突然,所有的生靈狂奔起來。通天吃驚的注視著追逐吞噬著生靈的那股火紅的洪流,通天想起了自己幻想中那名為岩漿的物體。通天那蒼老的身體岩漿,那可怕的熾熱追捕到了通天的腳步將其吞噬,通天在岩漿中被燃燒殆盡。但通天的意識卻依舊存在著,洪流消失了通天的意識隨著一片灰燼到了一片土地上,那了無生機的土地讓通天不由得傷心不已。
眼前的變化令通天吃驚,那翠綠的綠芽不斷的從大地上冒出,不久,這片被摧毀的大地上又再次的生機勃勃。
通天的眼前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人就是一直陪伴通天的王合理。王合理用平靜的眼光注視著通天的意識。那許久的寧靜讓通天不由得想要回憶起眼前這熟悉的身影是何人。
王合理微笑道:“執癡徒啊!該醒了。”
通天被這一句話喚醒了那沉睡的記憶,通天的意識幻化出了自己的形體,通天遲疑的看著眼前的人,通天吃驚的看著這個讓他平添了記憶的地方。一種悲傷頓時湧上了通天的心頭。通天問道:“師父,這就是生靈嗎?”
王合理笑著說:“嗯,這就是生靈,這就是一直被生老病死糾纏著的生靈,但萬物的規則就在其中。萬物的演化亦在其中。這就是你要悟得的道,世間沒有你的師父,道之一途,讓你前行的隻有你自己。”
通天遲疑的問道:“師父,那兔子的記憶是虛幻的嗎?”
王合理笑著說道:“誰知道呢?或許我們都是兔子的幻想,我們都是不存在的,存在的隻有那隻兔子。又或許我們都是真實的,而那些兔子都是虛幻,一切的真真假假你能看得懂就行了。何必詢問那虛無的答案呢。”
通天雙眼停留到了那片生機勃勃的森林,森林裏又出現了很多潔白的身影,通天的雙眼又和一雙小小的紅色眼睛對上了,小身影被驚嚇的進入到了自己的洞中,通天回憶起那充滿了草香的泥洞。那種隻要吃飽了草,再睡一覺的幸福的感覺又再次的湧現到了通天的心裏,這感覺是那麼的真實,這感覺讓通天無法忘記。
王合理拍了拍通天的後背說:“走了,該走了。”看著通天依舊向著那白色小東西離去的方向望去,王合理歎了一口氣。
王合理此次不知道自己所做所為師對是錯,洪荒中的所有生靈隻要開啟了靈智都會擁一定的修為,這些修為高低不一,但若不是洪荒廝殺不止,這些生靈已經的到了長生。這些生靈亦不知道生老病死,亦不懂世間真情,一心隻為修道,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修道。
王合理不知道規則的碎片放到了一個修真者的識海中會造成如此後果,那場景就像創造了一個新的世界,那規則就像一個種子般不斷的發芽成長,不斷的完善碎片。此行,王合理卻發現了一些不太喜歡的東西,看著依舊閉著眼睛的通天,王合理歎了一口氣向道:“看來我不能像想象中那麼閑雅了,收了麻煩貨啊。”
通天張開了雙眼,此時依舊站立在那片海麵上,海波裏那金色的鯉魚依舊陪伴在海裏。
王合理低頭向海裏的鯉魚問道:“小魚,我們在這裏多久了。”
金色鯉魚張口說道:“前輩,你們已經們在這裏站立了三千六百年,大約一個元會的時間了。”
王合理笑了笑說:“小魚,你想拜這位長得很安全的大哥哥為師父嗎?”
金色鯉魚點了點頭說願意。
王合理笑著說:“小通天,你快來收徒吧。”
通天眉頭一跳一跳的看著那連化形都不會的小魚,又看了看王合理那“和藹可親”的笑容。
通天吞了吞口水疑惑的想道:“我什麼時候把師父得罪了,不過還是聽師父的吧,看來我要收一個麻煩回去了。化形期,我沒有此功法啊,得好好想想怎麼解決了。”
原來通天河其餘二清自化形以來就有大羅金仙的修為,倒是這化形期能修煉的功法倒真的無法拿出。
通天河小魚在一邊說話時,王合理向二十二天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