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當年在永州生我時難產血崩,是你母親和太後的手筆。我想得到準確答案,你知道的,否則,我隻有請外祖父去求求陛下解除我們的婚約。”
“你放心,我一定會去查,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會據實回複,我是說,萬一……”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這個人不喜歡株連,你是你,她是她,有些事情未必沒有回旋餘地。”
“好。寶珠,我以誠相待你,我也希望你不要對我隱瞞太多,這樣,我會很難受。”
“好,我盡量。楚臨風,你放心,等到我願意打開的時候,我會全盤托出。”
“我等著那一天。”他是很喜歡宋雅致,但是卻不想摟著一個想著別人的女人睡覺,更不希望他們親熱的時候她把他當成別人。
他既想得到她的身,更想得到她的心,在高昌國的幾年,他想得最多的就是宋雅致,她的一顰一笑時常進入夢中。
“你去哪兒了?”喝了藥,劉鈺沒再嘔血了,但臉色灰白,看上去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他看著馬啟耷拉著腦袋走了進來。
“屬下心情不好,去逛了逛。”馬啟甕聲甕氣。
“然後就逛到了尚書府?”
馬啟一言不發。
“說!”
“殿下,屬下也是沒辦法……”
“馬啟,讓我說你什麼才好?本王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和憐憫,說吧,你去幹啥了?”
“屬下想女郎來看看你……”
“然後呢?”
“女郎不願意,我讓她好歹給句話,女郎答應了……”
“快說,什麼話?”
看著劉鈺的急切,馬啟暗暗歎口氣。
聽完,劉鈺半晌沒做聲,隻是錦被上被他抓破的印痕泄露了些許真實想法。
“馬啟,去,找母後要一隻千年靈芝。”
“是。”
“如果母後要問起,就說我沉屙複發,需要靈芝續命。”
“是。”
大長公主府。
“楚元秀,你好,你很好,你竟敢如此違拗母親,告訴你,除非我死,否則,宋雅致休想進門,有我沒她,有她沒我。”看著兒子一臉春風得意,大長公主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母親這是急什麼?兒子不也是效仿你嗎?”
“果然是無情無義的白眼狼,早知道你為了一個小賤人就跟我翻臉,不如當初生下來的時候就把你掐死。”大長公主咬牙切齒的看著楚臨風。
“我想問一下,你為什麼這麼容不下她。”
“不為什麼,就是討厭。”
“既然你不說,那就別怪我自作主張。”
“滾。”
“崔嬤嬤,去把黑甲衛叫出來,讓他們不惜一切代價殺了那個小賤人,去,她不配活著了。”
“是,殿下。”
“殿下,不好了,不好了……”崔嬤嬤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
“殿下,黑甲衛……”
“黑甲衛怎麼了?”
“黑甲衛都死了。”
“什……什麼?走,去看看。”大長公主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先帝給的黑甲衛是大長公主的保命符,她靠著這些黑甲衛縱橫京師。
“啊,誰幹的,究竟是誰幹的?”看著黑甲衛橫七豎八的躺一地,接二連三的打擊之下大長公主快瘋了。
“殿下,這兒有個東西。”崔嬤嬤翻開一個黑甲衛的屍體,發現被他壓著一枚玉扣。
“這是元秀的,是他……是這個忤逆不孝的畜生。”這個玉扣是大長公主送給楚臨風的,上麵刻著一個秀字,當初,大長公主在銀樓就是看玉扣上的天然生成的秀字才買下來的,這個沒辦法複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