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衝的軟劍靈活無比,招招直逼魏然要害。
但那魏然的刀法確實凶猛,尖刀被他舞成了一個光圈,尖刀與軟劍碰撞之間,發出清脆的金屬聲響
“當當當”
陳衝縱身躍起,劍尖斜刺向魏然的左肩。
魏然尖刀隔開的同時,踏進一步,回手尖刀攔腰掃向陳衝。
陳衝大喊一聲“中”
軟劍瞬間如天女散花般罩向魏然,而他的身體再度掠起。
魏然急忙後撤身形,狂揮刀鋒,以阻擋陳衝的這一招“天女散花”。
陳衝手腕一抖,劍鋒上挑,一招“探囊取物”直奔其腹部。
魏然臉色已大變,他沒想到陳衝的劍術居然如此的出神入化,一招比一招難對付,頓時腳下步伐有點錯亂。
一旁觀戰的薛掩眼見情況不妙,頓時揮動手裏兩米長的鐵棍,一招“泰山壓頂”擊向陳衝的後背。
這是赤裸裸的偷襲!
此時魏然的尖刀也剛好刺向陳衝的前胸,陳衝揮劍阻隔,自然後背空虛。
眼看薛掩揮出的鐵棍就要砸在陳衝的身上時,一把鐵尺呼嘯而來,砍向其手腕。
“嗖”
薛掩被迫,不得不撤回鐵棍,回手自救。
拿鐵尺之人,穿一身白色運動服,相貌英俊,身材魁梧。
薛掩還沒來得及收回身形,對方的鐵尺再度砍向其手腕。
鐵尺在實際作戰中的威懾力可不容小覷。
雖然沒有鋒刃,但如果力度夠大,隻要被擊中,那一定是骨折無疑,比刀更有殺傷力。
薛掩連忙後退兩三步,然後揮棍迎了上來。
這時,四方工會幫眾的身後,出現了大概兩百多身穿天藍色馬甲的人,從後麵開始碾殺……
而這兩百多人,顯然個個是格鬥高手,四方工會的人在對方麵前,完全就是小孩對大人,不在一個量級。
陳衝的手下見突然來了援兵,頓時士氣高漲,一個個生龍活虎般揮刀廝殺。
四方工會的人遭遇前後夾擊,瞬間戰力下降,顯得力不從心。
陳衝與魏然纏鬥十幾回合後,故意賣了個破綻,腰下空虛。
那魏然一看機會來了,霎時卯足了勁,尖刀全力插向陳衝的小腹。
陳衝連續三個轉圈,身子已在魏然左側。
魏然心裏一慌,知道中計了,但要回防已經太晚。
“噗!”
陳衝手腕一抖,軟劍已經如鬥牛插標一般插進了其咽喉……
“好……好冷!”
魏然口中黑血溢出,以最快的動作仰麵倒了下去。
而白衣人正在和薛掩纏鬥。
薛掩的長鐵棍雖然有優勢,但對方的鐵尺揮動之間帶著一股冷風,使得他心生怯意。
白衣人的鐵尺再度劈向薛掩的麵門。
“嚓”
薛掩揮棍架住了鐵尺,但胸口挨了白衣人一腳。
頓時,嘴角有血汙漫出。
“等等……你又是什麼人?”
薛掩驚恐之間,後退兩步問道。
“我的名字,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想知道就去閻王爺那裏打聽!”
白衣人踏近一步,一招“神龍擺尾”,左腳重重踢在了薛掩的右肩。
“啪”
薛掩身子已搖晃不穩,緊接著左胳膊上又挨了一鐵尺。
鐵棍瞬間掉落在地。
白衣人淩空掠起,鐵尺直直插進了薛掩的胸口……
薛掩口中不停地噴吐著血汙,麵部表情猙獰,一隻手還不甘心的指向白衣人。
半分鍾後,這個惡貫滿盈的家夥,才重重砸向了地麵。
此時,四方工會的人已經傷亡慘重,完全沒有了戰鬥力。
有了白衣人的手下相助,戰局瞬間反轉,這不到二十分鍾時間,四方工會上千人能站著說話的已經不足兩百。
陳衝再次揮動軟劍殺了進去,眾手下更是熱血沸騰,欲將對方的人盡數斬殺。
十幾分鍾後,慘叫聲嘶吼聲逐漸減弱。
直至四方工會的人全部倒地……
陳衝上前,抱拳施禮,向白衣人問道:“多謝兄弟出聲相助,敢問你是……?”
白衣人笑道:
“你暫時不知道我為好。你目前要做的是,趕緊帶人趕回自己的堂口,謹防四方工會的人反撲,我的人已經有一小隊在保護你的堂口。”
陳衝應了一聲,他看得出來這白衣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剛才大多數兄弟已經被帶了出來,堂口的確空虛,如果四方工會其他堂口的人此時反撲,家就被抄了。
來不及多想,陳衝立即與白衣人道別,火速趕回自己的堂口。
白衣人看著陳衝遠去的背影說道:
“兄弟們,我們也跟過去,讓四方工會的人知道什麼叫心驚肉跳!”
“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