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剛帶著父子二人穿梭在城市中。
整座城市寂靜無聲,如同被停止了一般,而三人是時間停止後唯一能行動的人。
跨越了幾個小巷,眾人來到了城市的邊緣。
公路上一輛車也沒有,整潔得詭異。
終於,王武剛三人到達了目的地。
一座橋
幾人來到橋邊,劉爭強看了眼橋下,震驚地說道:“這……怎麼可能,祁河怎麼會幹枯!”
王武剛聽此,微皺眉頭,問道:“你的意思是這裏應該有水?”
劉爭強緊握著橋護欄,看著下麵河床。
河床上全是幹枯的沙土,一滴水也看不見。
“我明明記得,我昨天早上拉人的時候這裏還是條河啊,怎麼會一夜幹成這樣。”
劉奕青忍著失去母親的傷痛,上前看了看河床,他記得祁河源於高原,不是季節性河流
“會不會是河流改道了?”劉奕青問道。
“不可能,就算改道,這個月份也不可能一晚上就幹成這樣。”
劉奕青向河道望去。
河道的黃沙形成一條黃沙的絲帶,在青綠的植被與零星房屋間穿過,格外的顯眼。
唰!
一道白色身影閃過,劉爭強父子二人的精神緊繃起來,王武剛卻興奮了起來。
“隊長!”
那白色身影停在了三人麵前,是白皓,但此時他原本的黑發變得銀白,手持一把刀,衣服破破爛爛。
白皓看了眼劉奕青,又看了看劉爭強,隨後又化作白色閃電飛向城市。
“兒子,他是……”劉爭強見此問道
“他就是要我跟他去拯救世界的人。”劉奕青平靜地回答。
劉爭強不知想到了什麼,低頭看了看地麵,又抬頭看了看天空,太陽已經升起,照射在幾人身上,溫暖又舒心。
王武剛看了看白皓離去的方向,說道:“等等吧,隊長應該去找柳思怡,他們應該馬上就來了。”
幾人坐了下來,劉奕青忍不住想起來了與母親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淚水又開始在眼球前凝聚。
他抬起手擦擦淚水看向父親
卻發現父親也在偷抹淚水……
白皓跟柳思怡從城市中出來了,二人的衣物都破損了,此時白皓已不是純潔的白發,頭發顯得越來越灰。
“情況怎麼樣?”白皓過來後向王武剛問道。
“任務目標已達成,目標母親已成為感染者,隻將目標父親帶出。”王武剛站了個軍姿回答。
白皓看了看劉奕青和劉爭強疲倦的樣子,說道。
“先去休息吧。”
白皓帶頭走向橋洞,王武剛與柳思怡跟在後麵,劉奕青與劉爭強見狀也跟了上去。
眾人來到橋洞下,下麵有幾個帳篷和一些劉奕青看不懂的儀器,向劉奕青說明了昨天祁河的幹枯與白皓一行人昨天做的事。
王武剛帶劉奕青二人來到一個帳篷前,讓劉爭強進去先休息,一晚上都沒怎麼睡,還經曆了喪妻之痛,劉爭強也確實累了。
劉奕青本想一塊進去休息,但想起來王武剛說白皓要找他,就就找白皓了。
白皓和柳思怡待在一個帳篷裏,柳思怡在一個日記本上寫著什麼,看起來應該是工作記錄。
白皓則端坐在地上,他的頭發已經越來越黑了,似乎馬上就要回歸原來的樣子了。
聽有腳步過來,白皓睜開眼,看見是劉奕青一個人,用手碰了碰柳思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