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好意思問我是誰?你和蘇煙又是從什麼時候勾搭上的?”遲晚漁表情不變地瞪著他。

薑源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一隻腳踩在她身旁的沙發上,右手強製性地抬起她的下顎。

遲晚漁掙紮了一下,沒甩掉他的手。

烏映安想衝過去阻止薑源,但是被他一起帶過來的人給堵住去路,無法靠近兩個人。

“薑源,你給我放了晚漁,別讓我看不起你!”

男人無視她的威脅,湊近遲晚漁咬牙道:“在一起的時候不讓老子隨便親,不讓老子隨便摸,轉身就和其他男人上了床!你賤不賤啊?”

這是讓他最生氣的一點,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她裝得像個貞潔烈女一樣,轉身就被其他男人爽了,他不生氣才怪!

遲晚漁瞪著他,“那我現在可真慶幸,沒讓你碰,省得我被染了什麼不幹淨的病!”

薑源徹底被她激怒,臉色難看到極點,原本捏住她下顎的手,改為捏住她的臉頰。

拿起桌子上的半瓶果酒,不顧她的反抗直接往她嘴裏灌,“他媽的,還給老子裝清高,當初怎麼求著老子和你結婚的?還以為自己是當初的遲家大小姐嗎?還以為老子會繼續供著你?你都不是我的女人了,我憑什麼還要供著你?”

“咳咳!”遲晚漁被酒水嗆到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烏映安被幾個男人攔住,衝過不來,在原地吼道:“薑源,欺負一個女人,你算什麼東西?有本事你去找睡了晚漁的男人啊!姐給你十個狗膽,你都不敢!”

顯然,薑源聽到了她在說什麼。

他停止灌酒的動作,惡狠狠地問遲晚漁,“那個狗東西是誰?”

他倒要看看,是哪個狗雜種敢睡他薑源的女人!

遲晚漁停止咳嗽,將自己的臉頰從他手中掙脫,最後她毫不猶豫地抬起手,重重給他一個耳光!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你他媽的還敢扇老子?”薑源怒火達到頂峰。

遲晚漁怒視著他,毫不畏懼,“我就扇你怎麼了?”

她當初怎麼會看上這麼個玩意兒?

噢,對了,之前薑源不是這樣的。

他追她的時候,表現的溫柔又紳士,還懂得浪漫。

而現在,薑源和她撕破臉後的嘴臉讓人不忍直視!

薑源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想帶她離開這裏。

遲晚漁掙紮了一下,停下腳步,把自己的手掙脫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上去給薑源一個過肩摔!

“咚!”一個大男人就這樣直接躺在地上,還驚到了路過的人。

烏映安也是反應極快的,她趁著周圍的人都在震驚的時候,掂起桌子上快要空掉的酒瓶,毫不猶豫地砸到薑源頭上。

“嘩啦!”酒瓶碎了一地。

“啊——”慘叫聲淒厲。

烏映安朝著地上‘呸’了一聲,“敢欺負我姐妹,砸不死你!”

鮮血順著薑源的腦袋滴在地上,他痛到整個人都蜷縮成了一團。

趁著他身後的兄弟們關心他的時候,兩個女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最後很有默契地摸到自己的包,同時往人群中衝去。

“給我,抓住她們!”薑源痛苦地命令道。

下一刻,三四個大男人同時追過去。

越過層層人群,兩個女人成功從酒吧裏衝了出來。

不給她們喘氣的機會,薑源的人也追了出來,“她們在那邊,快追!”

烏映安的車還在停車場,等她們開車再坐車發動車子,肯定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