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紅本本,對麵的倆人同時變了臉色。

原來她真的是來結婚的……

薑源回過神,表情有一絲難堪,他忍不住質問道,“你和誰來領得證?”

“這和薑公子恐怕沒關係吧?”遲晚漁將結婚證收回包裏。

懶得和他們多拉扯,她轉身就要走。

卻又被薑源堵住去路,這次男人望著她的目光裏帶著陰狠。

“上次在警察局,是誰把你們從裏麵放出來的?你和北陸什麼關係?”

遲晚漁:“誰放我出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出來了,薑源,你不是說沒人敢幫我嗎?”

薑源這次臉都被氣綠了。

那天晚上遲晚漁前腳剛從警局離開,後麵他就知道了,等他重回警察局時,她人早就走了。

薑源像是想到什麼,驀然問道:“和你有一腿的是不是北陸?!”

他爸說這事北陸也參與了進來,隻能讓他退步。

薑源他在胡說八道什麼?

遲晚漁冷聲道:“你一個大男人別跟個碎嘴婆娘一樣,汙蔑無辜的人,這件事情和北陸沒關係!”

北陸他們這種人最忌諱的就是謠言。

“你說誰碎嘴婆娘?”

“我說的就是你——薑源!”遲晚漁硬聲頂了回去。

這次薑源被氣到想動手,察覺到他的意圖,蘇煙快一步拉住他的手,一陣陰陽怪氣,“阿源,遲晚漁就是在妒忌我們兩情相悅。她口口聲聲說自己結婚了,到現在都不見她老公出現,由此可見,她老公也沒多愛她。”

遲晚漁不為之所動,她老公本來就不愛她。

不過,“還兩情相悅?我看你們是兩‘禽’相悅才對!麻煩兩位讓讓路,好狗不擋道。”

而他們把道路全占完了。

薑源一把抓住遲晚漁的手腕,不斷用力,恨不得當場弄死她。

遲晚漁疼得臉色‘唰’地就變了。

“遲晚漁,你就祈禱別再讓我看見你,否則,我分分鍾弄死你!”今天要不是場合不對,他還要和蘇煙領證,不然豈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蘇煙:“阿源,到我們了,我們快走吧!”

她先不和遲晚漁多計較,今天這個證必須要領,機會隻有這一次,不能讓遲晚漁把她的人生給毀了。

然後薑源就被蘇煙拉走了。

從民政局出來,那輛邁巴赫就停在老地方。

她氣衝衝地上車,坐進車後座。

旁邊男人正在看手機,遲晚漁坐進來,他頭也不抬道:“賀太太和前男友敘完舊了?”

他不知道還好,聽他的意思就是他知道了剛才的事情。

遲晚漁咬牙,“賀頃遲,你好意思說?”

看到他老婆受欺負不幫忙就算了,還一頓嘲諷她?

男人聞言抬頭,望著她的雙眸並沒有什麼情緒,“敘舊的是你,不是我。”

他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和薑源敘哪門子的舊?你明知道我和他早就撕破了臉!”他還在這裏陰陽怪氣她!

“真的撕破了?”他輕飄飄地丟出幾個字。

遲晚漁剛才還沒怎麼生氣,這會兒倒是被他氣得不輕,“小三直接挺著肚子上門打我臉不說,薑源又把我送進警察局。一我腦子沒病,二我沒有賀總格局大,我做不到和討厭的人表麵笑嘻嘻,內心小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