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車醒想了想,從他上了遊艇之後,他幾次開啟自己的力量去探知整個遊艇上的人員。沒有探知到鍾北的氣息。其他人他不知道,比如天龍會的老會長他沒有接觸過,有可能探測到他的信息,但他也認不出來,但鍾北不一樣,他和鍾北在一起過很多次,如果在力量感知的時候感知到鍾北,他一定是會發現的,但為什麼他感知完之後沒有發現鍾北的氣息呢?難道是王大虎和王二虎的信息有誤?鍾北根本就不在這遊輪之上呢。這遊輪之上人這麼多,會不會他有所遺漏?又或者會不會他的功力還不夠,沒有完全感知到整個遊輪的情況呢?
高車型子一仔細地回憶起來每一層的感知情況,突然,他想到了一個漏洞,就在遊艇的四層,也就是他們隔壁的牢房,他從未像那裏麵探索和感知過,因為他一直以為那裏是個雜物間,所以把那裏遺忘了。想到這裏,高車醒默默地用意念移動肚臍下方血印的力量,向隔壁的牢房感知過去。
他發現這裏的牢房似乎用什麼特殊材料製作,他的意念每次向對麵牢房探知的時候就會被阻斷,無論他怎麼使勁兒,也探知不過去。高車醒皺了皺眉頭。楊光明看見趕緊問道:“大醒,你是想到了什麼?或者有什麼發現嗎?”高車醒搖了搖頭,說到:“這四層有兩間牢房,除了我們所在的這一間,不知道另外一間牢房裏關著什麼人?”楊光明聽到此處,也猛然覺得不對勁兒。他總覺得隔壁的牢房裏也有什麼玄機。
高車醒說道:“我覺得隔壁的房間不太對勁兒,好像有什麼特殊材料,我聽不見那個牢房裏的任何動靜,判別不出來牢房裏是否有人。”楊光明說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果你的探知受到了阻隔,那就證明一定是有人不想讓你知道隔壁的牢房裏有什麼。所以越是這樣,我們就越要到隔壁的牢房去看一看。”
錢三讓說道:“怎麼去?看現在我們的手腳都被綁著,我們連這一間牢房都走不出去,更何談去隔壁牢房看一看呢。”楊光明笑了笑,突然他的手從後麵拿了出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楊光明的繩子竟然剪斷了。楊光明得意著笑著說道:“狡兔三窟,那白先生自以為聰明,可是小爺我也留了一手。”說完,楊光明拿出藏在手裏的瑞士軍刀,他用瑞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割破了自己手臂上的繩子。說完,他便拿出刀子,分別給牢房裏的其他人鬆綁。
錢三讓看到楊光明這番操作,不禁問道:“你什麼時候藏的的刀子?你小子藏得挺深啊。”楊光明得意地說道:“這把瑞士軍刀,很久之前我就藏在我的衣服裏麵了,以防後麵遇到不測。”說完還得意地看了一眼高車醒,像是在說,即便沒有那海鷗給你送來鋼刀,我也能用瑞士軍刀割開我們的繩子。高車醒似乎讀懂了楊光明的眼神,回了句:“你厲害,你厲害。”
幾個人身上的繩索都被解開了,手腳自由了,得想辦法走出牢房。楊光明想故技重施,他躺在地上,對著外麵喊了起來:“哎呦哎呦,外麵有沒有人呐?我們裏麵有情況,你們進來看一下呀。”隻聽見外麵一個熟悉的聲音喊道:“老實點,上次就被你騙了,老子還受到了處分,這一次你就是死在裏麵,我也不可能給你打開門的。”
聽聲音是上次看守他們的那個保鏢,沒想到這回人家也學聰明了。門外的聲音接著傳來:“你在裏麵就是叫破喉嚨,我也不可能給你打開門的,你們就在折騰吧,想怎麼折騰怎麼折騰,我們老大說了,隻要不給你們開門,你們就是有天大的能耐也出不去,這門已經被我們上了好幾道鎖。你們是不可能出來的,別白費力氣了。”
這個時候錢三讓說到:“這幫狗娘養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看來早就想好怎麼對付我們了,沒想到,我們終究還是被困在了這鐵皮的牢房之中。”說完。他看了看唯一能看見外麵的鐵窗說道:“透過鐵窗看外麵的時間,這會應該得有個九十點鍾了吧?”高車醒點了點頭說道:“差不多,今天應該就是鑒寶大會的日子。不知道這鑒寶大會幾點開始?應該也不會一直關著咱們。”
楊光明越想越生氣,對著旁邊的牢房牆壁就踹了幾腳。這鐵皮做的牢房牆麵發出咚咚的聲音。楊光明破口大罵道:“天龍彙的這些人究竟想幹什麼?等老子出去了,非得剝了他們的皮。”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隔壁的牢房也傳來“咚咚咚”的幾聲。高車醒聽到聲音,察覺不對,之後說道:“聽,隔壁好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