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出去後把事情上報聯邦嗎?”
“誰會信你呢?”
確實,對於這種事情太過於荒誕,晝信我,聯邦可不會信我。
而且就算信了,也會以通敵罪把我逮捕。
“你是怎麼假死的?”我問道。
“我沒有假死,那隻‘希海姆’或者說你們地球人說的‘山羊’是真死了。”
“可是你不是在房間裏嗎?你是怎麼消失的?”我又問。
“你確定我真的在托爾拓城或者L11星域嗎?”
我想起了阿佐特的分身,頓時瞪大雙眼。
“不用著急,我會一點一點慢慢告訴你。在我們宇宙,盛行‘逃脫遊戲’,這是一種榮耀。至於我們為什麼會選擇在假死這種逃脫手法,隻是我們商量好的比賽。”
“等等,可是我看卷宗裏的死者並沒有星際士兵…”我打斷他。
“我們並不負責收集軍事類情報,”我剛想說話,就被阿撒茲勒打斷,“你也不用告訴誰,上麵的人對這種事情一清二楚,而且聯邦裏的內奸可不隻有我們宇宙的人,我們宇宙也有別的宇宙的內奸。”
“源星是怎麼回事?”我接著問。
阿撒茲勒撓撓頭,“啊…那是我們隨意毀滅的一個土著行星。我們當年剛來到第二宇宙,就碰上了‘掠奪’事件,因為我們需要一個身份嘛,碰巧就有這麼一個契機。你知道宇宙中沒有統一時間,聯邦調查不到到底是不是‘掠奪者’摧毀的。”
“可是你在托爾拓城上流露出來的感情那麼真實…”
“嗯,表演的還不錯吧?”他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是我特意叫聿堼一定要把你請來的噢。”
“……不是西格瑪嗎?”
“那我不知道,因為我的計劃裏不能沒有你。你作為一個土著星球出身的偵探,太過於張揚了,所以我才注意到你的。特別去調查了你的母星和你的所有事跡,我知道你根本不會破案,並且當我知道‘山羊’原來還有惡魔那層意思的時候,我的計劃就已經打好了。‘控製山羊,往它的身體裏灌輸了大量的精神力,隻要是看到它的,都會以為是灌輸者本人,然後在有人的時候假裝被殺害,留下倒轉的五芒星符號,’我的族人們對這個計劃非常滿意。隻可惜好像沒有人猜出來跟教派有關,當然這不影響,隻要你猜得到就可以了,因為我是最後一環。其實這個教派確實存在,我們種族也確實信仰這個教派,我不明白在遙遠的第二宇宙為什麼會有一個星球會有和我們種族類似的記載,‘山羊’和‘希海姆’這種低等生命為什麼會和我們物種如此相似,這可能是各大宇宙開拓者之間的某種聯係,這我也不需要去了解,我隻要我的計劃能夠實施就行了。”
“也就是說,你現在已經回到第五宇宙了吧?”我無奈的說。
“是的,我已經成功逃脫。”他給我比了個耶的手勢。
“那你滿足了?”
“哈哈哈哈,我也沒有完全成功,因為在托爾拓城拖的時間太久,導致山羊體內剩餘的精神力不足,本來我的計劃是讓所有人親眼目睹我被殺害,可惜最後隻有你和一個士兵。不要這樣沉著臉嘛,我也炫耀完了,現在就送你出去吧。對了,我還要再送你一個小禮物,從你出去那一刻開始算起,十息之後,你戴在脖子上的接收器就會爆炸,快點取下它吧!”
“我操!”
然後我發現我周身又變回了誇父號的駕駛艙,我想扯下圍巾,一用力,脖子就痛得要命。事關我自己的性命,也顧不了那麼多,狠下心一咬牙,使上吃奶的力氣一扯。
我聽到了皮膚被拉扯開的聲音,還沒來得及把圍巾丟出去,就捂著脖子痛苦得倒在地上。
我盡力的想把圍巾拋地遠一點,隻是脖子火辣辣得疼,根本使不上力氣。慌張的掏出聯絡器,給利黛琳打過去,還沒有接通,就聽見“嘭”的一聲,然後我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