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天鸞終歸是一代人傑,又豈會一直做小女兒姿態,抹去了不存在的眼淚之後,兩眼之中閃過了猶豫之色。
太初眯著眼睛笑眯眯道:“這隻是第一個原因,至於其他,該怎麼說呢?貧道覺得你值得。”
這點倒不是太初說假話,古猿真王的能耐雖然遠遠超乎二人的想象,但是也不能否認天鸞與三目這兩位站在其身旁一直支持著古猿真王砥礪前行的最佳盟友。
若非那個時代後天生靈在洪荒天地占據的份額太少,現在恐怕這兩位的待遇並不會遜色墨殤,天鳳,祖龍的左右手。
不過輸了就是輸了,他們被時代所束縛,卻沒有跳出時代的局限,也沒有打破時代的局限,失敗本身就是注定,怨不得誰。
但是他太初願意給他們一個機會,他靜坐昆侖山,可是從未組建起足夠的勢力,沒辦法,誰讓入了太初眼簾的人,不是已經有了下家,就是陣亡。
這三個算是太初最後的選擇,也算是最佳的選擇。
天鸞看著一襲青衣道袍的太初,一雙美眸閃爍片刻之後點頭道:“既然如此 那我是不是該改口稱師尊呢?”
天鸞真王可不是什麼小白花,那個時代她可是以一己之力將鳳族拖住的女中豪傑,輸了也隻是因為遇上了更加不講道理的天鳳,祖龍,墨殤三人。
對於太初所說,天鸞表示自己隻相信了六分,其他的不好意思,她不相信,恐怕太初也不會認為自己信了,這不過是一個台階罷了。
太初也知道其中的門道,也正如天鸞所說,這隻是個台階罷了,我說幾分真話,你猜出來了也就信幾分即可。
對於天鸞答應下來之後,太初隨手拿起酒壺美滋滋喝了兩口之後,眼神半眯道:“不急,不急 你們的作用可不是在現在。”
不過太初伸手攪亂時空,從無盡的時空洪流之中,拿出了一枚溢散金色輝光,同時也夾雜著純白暈色的胚胎。
太初隨手握住天鸞的神魂,語氣淡淡地說道:“你的先天神魔之軀在天鳳手中,貧道不好取回,暫且將就用這副身軀吧。”
隨後太初眼神之中閃過一縷笑意,語氣莫名道:“就當是貧道給的拜師禮了。”
天鸞此刻可謂是眼神複雜,她又不是什麼不識貨的蠢貨,這枚胚胎雖然不位列先天神魔之列,但是那一身血脈濃鬱,已經不遜色分毫。
而且這枚胚胎的來曆,天鸞如何不知道,這是她一手造就的天鸞一族將血脈之道演繹至一種程度之後的造物,可以說在適合不過了。
甚至,天鸞清楚,如果自己借這枚胚胎脫身而出,再取得自己昔日隕落之後被鳳族收回的先天神魔之軀,彙聚兩軀之力潛力將會更加的可怕。
不過管中窺豹,天鸞已經為這方世界之中的所有修士默哀了,太初有著這般能耐,以無盡時空的力量,造就一副先天神魔級數的身軀,那就意味著太初的力量已經超越了界限。
太初眯著眼睛點頭,隨即將天鸞的神魂打入這枚胚胎之中,漫不經心道:“接下來的場景,你恐怕接受不了,那就別看了。”
就在二人閑來無事的交談之時,烈焰九霄,青鸞,饕餮皆是打破了自身的極限,三人幾乎在同一時刻踏足了半聖四重天的境界。
但是同境界之中的差距,可是相當的明顯,青鸞作為天鳳的左右手,享受著來自鳳族這一霸主勢力的氣運,信仰,功德加持,同時又有天鸞這位胞姐留下的紫電劍作為護身,根基之雄厚恐怕隻有青龍皇才有資格壓製一頭。
突破的一瞬間,青鸞便叩開了半聖四重天中期的門檻,強勢至極,盡顯風範。
至於饕餮,雖然對標的身份和青鸞差不多,但是饕餮可沒有這麼一個姐姐舍身傳承,自然是差了一些。
最菜的烈焰九霄,帝王的氣魄一覽無餘,一身火焰縈繞,金碧輝煌。
交戰之中抹去了過往的失落,徹底轉變心態調整過來的烈焰九霄,雖然沒有了曾經的火中皇者的氣魄,但是如今沉默的帝王氣勢並不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