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綺繡從自己的小包裏拿出一瓶巴掌大的瓶裝水給陳鶴西,一邊示意師則輝:“幾個小時沒喝水了應該會渴,這瓶沒有拆封過……則輝醬介紹下誒?”
師則輝卻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陳鶴西接過水灌了一口,有些奇怪地看著師則輝:“怎麼了?”
燭火歲一副理所當然地樣子:“估計又被禁言了,我來這裏一共四次旅程,四次旅行都被禁言。”
師則輝點點頭,認可了燭火歲的說法。
一邊的祝昭倒是啞著聲音開口介紹了:“雅各布去請示伯爵了,等一會會過來領我們進去。”
羅綺繡說:“這個時候就是第一次修整的時候,可以共享信息。”
陳鶴西看向莊園。
此時夜深,莊園卻燈火通明,比起外麵的渾濁肮髒,這裏幹淨,富麗堂皇又優美。
說是莊園,主房更像是城堡,複古奢靡。
陳鶴西看著莊園,說:“還真有一個信息你們不知道。”
“所有人在車上的時候,是不是沒有車窗,撩不起車簾。”陳鶴西說,“一點點外麵的景色都看不見。”
徐啟榮點點頭:“隻有你換了車。”
“我看見了。”陳鶴西說,“渾濁不堪,肮髒,遍地屍骨。”
聽到這個說法,羅綺繡有些驚訝:“不是日不落帝國嗎?還是第一次工業革命的蒸汽時代,大家不應該都很輝煌嗎?”
徐啟榮說:“輝煌的永遠隻有資本家和皇室。”
“那也不應該到這個地步吧。”羅綺繡天真地開口,“難不成是誰那麼恨工業革命,本源采樣到了全是偏見的了?”
陳鶴西搖搖頭:“我也不清楚,我對世界史了解不多。”
“是哦。”羅綺繡說,“我是動物醫學專業,更是幾百年沒學曆史了。”
顯然大家都是在選修近代史課上摸魚的人。
羅綺繡也不在意那外麵的世界了:“反正都是假的,先別在意了。但是十三個客人,是不是那種最後的晚餐啊,雖然大家都是列車下來的,指不定有叛徒呢。我看那個李年智就很像,太蠢了。”
徐啟榮:“沒有一點分析,全是私人恩怨。”
羅綺繡:“哼。”
徐啟榮:“最後的晚餐十三個人,是耶穌和十二個門徒,其中一個門徒是背叛者。”
羅綺繡說:“那我們豈不是有一個會是神明大人?”
“也不一定,十三的指向太多了。”徐啟榮說,“在有證據指向之前先別猜了。”
“我就喜歡榮哥這點。”燭火歲說,“絕不多想。”
徐啟榮點點頭:“我也喜歡你完全不想的的樣子。”
燭火歲也不生氣:“我的腦袋就那麼點誒。”
幾個人正討論著,雅各布終於不緊不慢地來了。
他優雅地向眾人行了一個禮,然後說:“諸位久等了,現在先隨我去莊園裏,我帶諸位先去各自的房間稍作休息。”
“晚上九點,莊園的鍾聲會敲響,到時候會有一場為諸位舉辦的宴會,希望大家都能出席。”
“請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