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著走出來的完顏熠然疑惑的瞄了一眼沈時宴。“沈總，你怎麼了？”
怎麼好像在想事情的樣子。
沈時宴垂眸，兩人視線相對，看著眼前眨巴著眼睛等自己回答的青年，沈時宴腦子裏又閃過剛才那男人的目光。
完顏熠然可能沒有察覺，可不代表沈時宴感覺不出異樣。
“那人的名片給我。”這種不定因素不查清楚實在不安心。
上位者，習慣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自己能掌控的範圍內。
沈時宴亦然……。
完顏熠然看著沈時宴拍好照片發送出去。“怎麼了嗎？那人看著不像壞人啊？”怎麼那麼興師動眾的，多冒昧啊！！
完顏熠然要是知道路文璟也在做同樣的事情，也許就不會這麼想了。
路文璟看著遠去的背影，心裏一絲異樣劃過。
有什麼東西在破土而出。
路文璟從商多年，直覺準的驚人。
“去查一查，回f國前給我這兩人的資料，特別是那個叫完顏熠然的。”
路文璟放下電話，低頭就對上一雙疑惑的眼睛。
“說不定你真是我的福星。”路文璟不明所以的一句話，許樂更疑惑了。
“先生，你為什麼要對他們這麼熱情？你還一直看著那個長得像你的人。”
許樂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正常的一點。
可路文璟怎麼會聽不出他的意思。低沉的笑聲像是大提琴的音色。“過段時間給你解釋，現在我也……。”
——
完顏熠然受傷，沈時宴也沒打算在這裏多留。
索性調轉方向朝沈氏名下的商場而去。
麵對完顏熠然的詢問，沈時宴的原話是。‘沒有什麼比自己親眼和聽更加了解產業概況的。’
完顏熠然恍然大悟，‘這不就是微服出巡抓小辮子來了嘛，沈時宴真狗，呸，真英明！’
……
站在人相對較少的商場頂層，完顏熠然又不明白了。
不是要深入基層，基層可不是這種全是大牌的專櫃啊。
而這一次，沈時宴沒有解釋什麼，連墨鏡都沒帶，就開始了他的微服出巡。
G專櫃，櫃姐看著兩個帥個走進店裏，上下一打量，便估計出了他們的消費水平。
“兩位先生需要看點什麼嗎？”一身職業套裝纖濃有度，臉上也是經過培訓後的職業笑容。
卡到好處的幅度很好看，要是眼底沒有那一抹不屑的話……。
好家夥，你這是不知道槍口在那裏硬要往上撞啊。
櫃姐的態度完顏熠然了然於心。
不就是看他們全身上下連個名牌都沒有嘛。
兩人的衣服都是純手工定製，在櫃姐眼裏的大牌在他們看來永遠也不會在出現在自己的衣櫃裏。
可就應為是手工定製，沒有那些彰顯品牌的logo在顯眼處。
完顏熠然偷偷瞄了一眼沈時宴，‘算了，同是打工人，哥們幫你一把吧，上不上道就看你了。’
“你好，請問有什麼合適我兩的新品嗎？”
完顏熠然客氣的說道。
“請問二位先生有會員卡嗎？本店的新品都是針對VIP客戶優先的。”
卡？會員卡？vip?
我他媽都不穿你家衣服，哪來的vip!
“所以是沒有合適我們的嗎？”完顏熠然耐著性子笑的更加客氣，眼裏的警告已然很明顯了。
“有的。”擲地有聲的回應。
完顏熠然歪頭等著下文，那櫃姐卻隻顧著把櫃台上的絲巾打開，在折起……。
算了，有一種人是救不了的，你自求多福吧。
“我們走吧，下一家看看。”完顏熠然生怕沈時宴一個不開心，自己到時候也要遭罪，索性暗戳戳勾住男人小拇指把他往外麵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