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可是大看呢,因為已經感染了,這樣治好的時間要比之前多兩倍以上,一個不好,更是能讓你整張臉毀容!”醫生皺眉道。

“不是吧?”

劉海中目瞪口呆。

他自然是後悔了,後悔剛才受傷的時候為什麼不及時過來,為什麼還要想看分魚肉!

等到差不多天黑,楚繁三人才從什刹海返回四合院。

等他們進入院子,發現一堆人集中在中院。

楚繁還以為要開什麼全院大會,卻發現易中海拿著一紅本本吼起來,”大家看到沒有,這是老太太的烈士家屬證書!”

“老太太根本就不是什麼敵特!”

“你們不但不能詆毀她,還要敬重她愛戴她!”“誰詆毀,是敵特!扒起來帶走!”

“誰要是質疑老太太的身份,說老太太是敵特,誰就是敵特!”

“否則,怎麼會質疑老太太這樣的烈士家屬呢?”易中海的聲音在大院上空回蕩。他又重拾了自己壹大爺的威信。

讓你們質疑我,看到沒,這就是老太太的身份,老太太就是烈士家屬,根本就不是什麼敵特!

易中海越想越得意啊。

畢竟之前被質疑成敵特的同黨,頭都抬不起來。現在直接是翻身!

也正因為這樣的得意,他才直接往死裏說,說誰質疑誰就是敵特,就應該被帶走!

“就是,老太太是烈士家屬的身份無需質疑,可笑的是,你們當中卻是有很多人,質疑老太太的身份!”

“你們這樣的行為,就是敵特,就必須被帶走!”劉海中也是站出來怒聲道。此時的他臉上纏看綁帶,跟聾老太太差不多。

本來,他應該是待在家裏麵休息的,但一想到能報仇雪恨,自然就是忍著疼痛出來討伐楚繁等人了。

“對,易大爺和叁大爺都說的沒錯,誰質疑老太太,誰就是敵特,就必須被帶走!”

許大茂也是站出來大聲吼道。這個時候的他也是揚眉吐氣啊。

畢竟變太監後他就一直被壓得像條狗一樣。這段時間,他已經被迫跟婁曉娥離婚了。

離婚後,婁曉娥離開了大院,他孤家寡人一個。每每半夜就是懊悔,就是憤怒,就是恨楚繁。

因為要不是楚繁,他許大茂今天怎麼會落到這樣的境地。

也正因為這樣,在易中海去找他,並表示要用紅本本打擊楚繁一幹人後,他立馬就表示支持並加入易中海一夥。

剛才回來的時候,易中海可沒有馬上把眾人叫出來。

而是先去找劉海中和許大茂。

希望兩人能加入他和聾老太太這邊,這樣的話跟楚繁等人叫板起來才有底氣。

沒想到,他一說明來意,兩人當即就表示加入。這更是讓易中海勝券在握了。

聽得易中海幾人這樣的叫囂,現場眾人臉色都是變了。

畢竟這個年代,質疑詆毀烈士家屬,後果很嚴重啊。

一個不好就被扒去遊街然後坐牢。閻埠貴的臉色同樣是變了。聾老太太確定是烈士家屬他是知道的。

畢竟那天聾老太太和易中海殺到軋鋼廠去,楊廠長和嚴部長等人都沒有質疑她的身份,那她的紅本本肯定就是真的。

隻是,昨天因為大瘡先入為主的原因,閻埠貴才是和大院眾人一樣,覺得聾老太太是敵特。

哪裏想今天,聾老太太直接就讓易中海把紅本本擺出來。

這時候隻能道歉了,否則被易中海幾人逮著這個問題一直咬,說不定他這個壹大爺的位置隻能是讓出去。

正想看道歉,易中海直接是把矛頭對準了他。

易中海冷聲道,”老閻,你現在身為壹大爺,卻是讓質疑聾老太太的聲音在院子裏發酵,這罪責可不小啊!”

易中海自然是看到楚繁回來了。

不過,他沒有立即向楚繁開炮,而是選擇先拿閻埠貴來開刀。

反正在他看來,閻埠貴、楚繁等人一個都別想跑!

一聽易中海的話,閻埠貴背後都冒出冷汗來。

因為易中海要是去街道辦告,單憑這一點就能讓他閻埠貴下台啊!

下台還是輕的,要是直接抓去坐牢,那也隻能自認倒黴。

閻埠貴趕緊是道,”老易,這個大家不就是懷疑而已啉,也沒有說老太太是敵特什麼啊,現在,老太太拿出這紅本本,肯定就是烈士家屬了!我在這裏代大家向聾老太太道歉,以後我們絕對敬重老太太!”

易中海卻是喝道,”老閻,你輕飄飄一句話就能掩蓋自己的過錯嗎?這個問題可不小啊,你們居然把聾老太太質疑成敵特,當這紅本本是笑話嗎?當我們國家的法製是兒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