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情願相信,他丫的多年不碰女人,覺得她新鮮,又是窩邊草,調戲著吃了再說。

墨飛行背靠向床頭,睨了她一眼接著說,“愛情是兩個人的事,但是愛是一個人的事,愛與不愛,放不放得下,看你自已想怎麼樣而已。”

當年優奈離開,便知道,他該放下。

他的愛不卑微,也不用卑微。

你若離開,那好,我放手。就是這麼的簡單。

祁萱表示十分不理解他這樣的想法,在她看來,她愛連旭,所以她愛得傷痕累累之餘還是放不下。

對,就算連旭再重新對她說我愛你,她不會跟他再在一起,她也放不下曾經的那段過去。

再去愛別人?她不知道她能不能做得到。

“好了,情聖,把你的愛情論留給跟別人說吧,我可沒有興趣聽。”祁萱拿出一個蘋果來削皮,垂著眼皮,不去看墨飛行眼裏的其他意思。

也許他是真的,但是很抱歉,她隻能當他是假的。

“祁萱。”墨飛行看著她靈活地削著蘋果皮,垂著眼認真的模樣。

祁萱隨意地應了一聲,“就快好了。”

“你要是不試著放下,一輩子也走不出自己圈起來的圍城。”

祁萱削的蘋果皮斷裂了,掉在了垃圾桶裏。

她將最後一點皮耐心地切掉,然後遞給墨飛行,很認真的說,“你說得對,不過,我得找好替補,墨總裁,要不,你把你家公司的變態規則給改了?”

墨飛行蹙眉,“關於本人何時結婚,何時戀愛不在公司的準則之內。”

“……”祁萱嘴角抽了抽,他可以更不要臉些嗎?

她將蘋果塞進他的水裏,笑眯了眼,“我不是說你,我是說裴然,我現在對你家裴特助十分感興趣。”說著,她扭轉身去洗手間洗手去。

“……”墨飛行好想把手中的蘋果往她的後背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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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賢之帶著老婆在世界環遊中,突地接到墨飛行的電話。

而電話內容麼……

就是關於一個胖子不被人愛的深奧問題,就算這胖子很有錢,有一顆其實十分忠一又執著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