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國際機場—

沈佳妤下飛機前往新的演奏會上她無似有若無的掃過周圍 突然被一個男人吸引住了注意。

他的身體猶如一座冰山 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氣場 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眼神是如此冰冷 仿佛射出冰山的刀鋒 直接刺進你的心髒。

正在她想的入神時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沈佳妤像條件反射般打了一激靈 後頭看了看原來是她的經紀人瑾姐 沈佳妤歎了口氣 認命般的走了出去。

她從機場出來後上了商務車 她在想那個男人好像在哪裏見過時 前麵的路道鬧哄哄的 看著一旁的救護車 很顯然是有人鬧事了 這種事情現在這麼普遍嘛 道路上隨處可見 她有些無奈 要不是她今天有個演奏會 不然她都可以搬個小凳子嗑著瓜子看熱鬧。

正當她準備走的時候 注定躲不過命運的安排 伴隨著耳邊尖銳刺耳的驚呼 如同淒厲的鬼魂哀嚎 身邊的護士及時躲避了迎麵而來的木棍 而她卻沒逃過那根木棍帶來的傷害。

幾乎是瞬間。

她能感覺到細小的木屑紮進皮膚的刺痛感。

因為疼痛下意識的抱著胳膊微微躬身 一張清純惹眼的臉上填滿了隱忍。

周圍的人見狀倒吸一口涼氣 那個躲開的護士不禁大驚失色 見狀看了身邊的人眼色上前緊張地詢問:“那個…你還好嗎?”

她抬頭扯出個比哭都還難看的笑容:“應該不太好。”

女護士有些著急 畢竟是自己連累她受傷的 隨後她結巴的說“流…流血了 我幫你包紮一下”

沈佳妤抬手製止了她:“稍等 我還有些事要和那個拿木棒的人說”

她後頭看了眼那依舊揮舞著木棒的女人 她看起來像精神失常般看到人就攻擊。

深呼口氣道:“大姨 本來沒我的事我突然唉了你一下 你總該道個歉吧?”

她在A市待的時間雖然不是很長 但她一直有著自己的原則就是不會讓自己吃虧。

那大姨語氣低了不少 但依舊咄咄逼人般說了句:“你這不是還能動嗎 再說 誰讓你在她後麵不躲開的 看看人家多機靈”

沈佳妤被氣笑了 合著還是她的問題咯?

但她還是低聲細語的和那大姨講道理:“你那木棍上還有我的血 我還能動是因為我想和你要個道歉而已”

“你這小姑娘長的是挺好看的 怎麼就得理不饒人啊?欺負我年紀大就一個人是嗎?”

沈佳妤不耐煩的說了句:“您要好好道個歉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您要這樣的話我隻能報警處理了。”

當她是個軟柿子好拿捏!?做夢去吧!!

正當她還想去和那大姨solo的時候身旁的護士猛地站直了身體 聲音是前所未有的顫抖。

“江…江醫生。”

沈佳妤聞聲回頭看了眼 原來那人是醫生啊 還管他是醫生還是什麼生 她現在隻想給自己爭口氣。

可周圍突然安靜了下來。

她那隻還在往外滲血的手被一隻溫暖的大手輕輕握住。

她看了下那隻被擒住的手 抬頭視線往上看 看清眼前人的臉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