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您別說您現在才知道。您以前又不是沒有吃過他的虧。”芽兒一臉悲哀的說,神情仿若天開塌下來似的。
“這麼說慶王認識我?”我狐疑道。怎麼感覺他好像也沒有見過我似的,還讓我跟他回宮?“姐姐,慶王什麼時候把人放在眼裏過,除了皇上,連他母妃都不成。聽宮裏的老人說慶王是四歲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以後,才變得完全不近人情,無法無天,他和母妃的關係也開始變得淡漠如水,現在隻有皇上能治得了他。”芽兒八卦的對我說著小道消息。
“他的母妃是誰?”我繼續問著,都說皇家的事情最亂,看來還真是不虛。光看肉肉那個人精樣兒,肯定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主兒。但是,我還是無法想象他和混世冷血魔王畫上等號。
“他的母妃是德妃,據說也屍裏第二個受寵的妃子。但是,自慶王四歲以後就不曾怎麼露臉了。但不管怎麼說她也是唯一個為皇上誕下皇子的,地位比您都高。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慶王和自己母妃不親了。”芽兒講述著。
“哦,這樣子啊。還有呢?”我大體搞懂了梗概,又開始迷糊想睡覺了。
芽兒看我一臉愛困的樣子,無奈的搖,歎口氣扶我躺好補眠。然後,芽兒就拿著針線去小院縫縫補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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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皇宮的禦書房內,皇帝月嘯淩坐在龍椅上一臉沉思的回想著今天的發生的事情。
古靜湘這個女人在搞什麼鬼,跟了自己這麼多年,從來都是平淡無奇,無才無貌和古板的令人索然無味。從來都不知道她會什麼鋪路的法子。再說這個工部的嚴鬆年為官幾載,為人剛正不阿,不言苟笑,從不拉黨結派。她竟然破例得到嚴鬆年的肯首。在這麼的時期,竟然為她前來請示可否讓她參與一些工部的設計。更詭異的是,自己那個無法無天的誰也不買帳的皇兒,從前也沒見這兩個這麼熱絡過。今天皇兒竟然哭著衝到禦書房找自己,不為別的,就是向自己要她。這麼多事情竟然在同一天發生,什麼時候這個女人這麼能耐了?
那天自己秘密授命向楚趁涼齋沒人,前去搜查那個女人的屋子,看看是否能有所收獲。但是,向楚在跟自己複命的當中一再失神。當時自己並沒有怎麼在意,難道又是這個女人搞的鬼?
含古靜湘,如果這是你的另外一個想吸引朕的手段。怕是要讓你失望,朕姑且就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折騰。月嘯淩想到此,冷芒在如鷹一樣的眸子中一閃而過,唇邊掛起一抹令人倍覺刺骨的冷笑。
而窩在暖暖小院裏的那個女人,此時還在忘我的思索著三日後交給老頭兒的作業,好能揚眉吐氣一番,忽然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陣惡寒,冷不丁哆嗦了一下。女人撓撓頭,有些莫名的四下環顧了一下,見無任何異狀便又低頭開始構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