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坐在沙發上,張開雙腿,說道:“不用哥教你吧,你這個年紀,懂得比哥多。”
楚思月走到他的麵前,雙膝跪在地上,眼神哀傷,緊閉雙唇。
看著她的雙手慢慢放到自己的大腿上,虎哥閉上雙眼,得意笑道:“現在的學生啊,都這麼熟練了。”
忽然,胸口劇烈疼痛。
他睜開眼,看到楚思月拿著刀,紮向自己的胸膛。
楚思月抽出藏在衣袖裏的刀,瘋狂刺下去,不管對方如何叫喊、如何推搡,猛烈刺向前方。
鮮血飆射到她的臉上,染紅了她的毛衣。
朱三和劉四等人推門進來時,虎哥已經不再掙紮,沒有了聲息,他死了。
楚思月拿著滴血的刀,看著眾人,身子抖動不已,不時發出一聲抽笑。
過了十多秒,劉四大叫道:“還愣著幹什麼?抓起來。”
朱三連忙攔著眾人,說道:“別別別,虎哥都死了,抓她有什麼用?”
劉四摸著嘴笑道:“虎哥沒命享受,就由兄弟來代勞了,我就喜歡這麼烈的妞。”
眾人盯著楚思月手裏的刀,猶豫了幾秒。
一個男人抄起一根木柴,打掉了楚思月的刀。
她沒有閃避,沒有反抗,或許還沉浸在殺人的震驚中。
兩個男人把她按在了沙發上,她才掙紮叫喊起來。
“劉四,你別這樣,你老婆在這兒看著呢。”朱三上前阻止,被兩個男人架開了。
“老婆?這個賤女人,早就是虎哥的形狀了。”劉四指著跟進來的少婦,說道:“看什麼,都滾!把朱三拖出去,給我打斷腿,扔雪裏。”
本來一天沒吃什麼東西,楚思月沒有多少力氣,刺殺虎哥不但耗光了力氣,還讓她的精神虛脫,沒有了反抗的意誌。
她躺在沙發上,閉上雙眼,認命了。
劉四哈哈一笑,剛脫去自己的褲子,便聽到踹門聲。
回頭一看,陳舒捷帶著幾個人走進了屋,都拿著槍。
朱三和其他人,老老實實站到了一旁。
王億明和兩名學生,跑到沙發前,扶起楚思月,撿起羽絨服,給她穿上。
劉四立即上前,點頭哈腰說道:“兄弟,誤會誤會。”
陳舒捷旁邊的黑臉青年說道:“誤會什麼?我要趴你老婆身上,也叫誤會嗎?”
劉四指著一旁的少婦說道:“兄弟,這就是我老婆,你盡管趴,我不會誤會。”
陳舒捷飛起一腳,把劉四踢倒在地。
接著,砰的一聲槍響,劉四掙紮了幾下,沒了動靜。
陳舒捷轉頭盯著黑臉青年,說道:“聶宙,你他媽大半夜開什麼槍?”
“捷哥,我怕你槍法不準,浪費子彈。”
“你不會用刀嗎?”
那少婦撲到了劉四身上,抽泣起來。
陳舒捷回頭向王億明說道:“趕緊回去收拾收拾。”
王億明帶著楚思月等學生,走出房間。
聶宙看著在地上哭泣的少婦,說道:“沒想到啊,這女人還如此多情,真是難得難得。長得也標致帶勁,捷哥……”
陳舒捷掃了眼身邊幾個兄弟饑渴的眼神,沒等他說完,就走出了門。
聶宙上前拍了拍少婦的頭,說道:“人死不能複生,跟兄弟們去,吃飽喝足不是問題。”
另一個少婦說道:“大哥,能帶上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