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知道嗎?我們現在的聊天,都有人能看到。”

“不是說密語絕對保密嗎?”

“這世上哪有絕對的事?你放心,有權限看的人,沒幾個。”

“我剛才和清語的視頻通話,你都全程看了?”

“嗯。”

“要不要這麼變態?”

“我給你一套源碼,你部署到自己的服務器上,這樣就安全了,你想看誰就看誰。”

“我沒這麼變態!不對,你今天怎麼突然變大方了?是不是組織裏待不下去了?”

“嗬,誰還能趕我走?除非我自己不願待。”

“我懂了,你現在和聊天,也是聊給別人看的,我成了你們的棋子啊。”

“誰敢拿你當棋子,那是活得不耐煩了。盡快去申州,我下了命令,不許任何人出城,包括大河會和神道宗的人,懂我的意思了嗎?”

“懂了,連他們一起查唄。”

“那就好,盡快,雖然調了人守著,時間長了還是有辦法跑路。”

趙吉祥掛了通話,擔心薑清語已經入睡,就發了條信息:“以後這上麵別說隱私,別人能監控到。”

“然。”

趙吉祥笑著自語:“你這又太省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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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州,愚公大廈,120層,會議室內。

花羽裳靠在沙發上,捧著杯咖啡,悠閑的喝著。

在她對麵的沙發上頭發半白的中年人,正是剛剛出關的副會長朱和正。

朱和正敲了敲桌子,說道:“小花啊,你的反應太過度了,申州的事,與我絕對無關。”

花羽裳笑道:“朱會長,連下麵分公司的小職員,都知道你說了要見血。”

“我隻是想給他點教訓,是我做的,我就不怕承認。天道軍回國的事,我在閉關,全程都沒參與。”

“誰都知道,申州是你的大本營,東南分公司裏,全是你的門生。”

“我會查清是誰幹的,你也可以去查,這件事暫且不提。說說你現在的想法吧,為了這麼個小子,真要鬥個你死我活?”

“這不是個人的問題,是為了組織,東南是全國最富裕的區域,申州上交的物資,還不如江州,你覺得這合理嗎?”

“那就按組織規定,派人去查。”

“我派了,被你半途截殺。”

“小花,你這怨氣有點重啊,不太理智了。你和那小夥子有什麼親密關係嗎?”

“沒有,就事論事。”

“要不是年齡不對,你今天這麼大動幹戈,我都以為他是你的兒子。”

花羽裳輕咳一聲說道:“慎言。”

“失禮失禮。我們還是以和為貴,現在會長在閉關,我們撕破臉,組織就散了。”

“那你覺得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收取物資嗎?”

“當然是了。”

“我把沒能力的物資督察撤掉,有什麼問題?”

“你換上去的有能力,就沒問題。”

“這才上任,怎麼能看出能力呢?”

“那我們拭目以待,好吧?”

“沒問題。”

“說點其它事吧,天道軍被打掉了,但之前他們在內地許多城市發展勢力,神道宗派往我們這裏的人也越來越多,還有大河會,以北方貧窮為由,湧向南方來尋找物資,現在隱隱變成這三家結盟來對付我們,背後還有個光明會,我們是不是該做出點反應了?”

“我們現在是塊肥肉,說不定他們正期盼鬧翻。”

“你的意思是,靜觀其變?”

“是的,等物資收取得差不多了再說。當然了,我們確實該做些準備。但是,如果有問題,一定是從申州開始,各方勢力都在那裏盤踞了重兵,那可是朱會長的大本營。”

“不是你的人要去督察嗎?”

花羽裳沉默了幾秒,說道:“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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