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好吧,就算她人品再差,也不要這樣詛咒一個女孩子吧,覺得不適合自己不要交往就好了,再說了,我覺得既然鬧到這麼僵,還是不要接電話的好,明明知道她一定會攻擊你的。”小雅皺著眉頭說道,她可不覺得這是個很好笑的笑話,因為她聽了周剛的敘述之後,立刻想起了Jack的那些惡毒的短信。
“不過據你描述,那位小姐的所作所為根本不像個外企的白領,我就在外企上班呢,我覺得我身邊沒有這種女孩子,你該不會見的是婚托吧?就是跟婚介串通好了專門騙男人錢的那種呢?我覺得蠻像的。”小雅聽周剛那麼一說,仔細一琢磨,那個女人十有*是個騙子。
“不會吧,這個公司還是很正規的,像婚托應該是小婚介才有的吧。他們這裏都是要全部證件齊全的,不應該是個婚托吧。”
“那個女人是哪裏人?是北京本地人嗎?”
“是啊,這一點我毫不懷疑,她說的北京話很地道的。”
“那你有沒有想過在北京待過很長時間的人如果有點語言天分的話都可以講一口地道的北京話呢?”
“這一點我覺得沒有疑問,她真的是北京人,我確信!”周剛強調了下‘確信’這兩個字,通常人們已經開始懷疑某件事或者某個人的時候,往往因為自己的麵子問題還會頑固地堅持說‘確信’,其實內心早已經繳了械。所謂‘確信’隻不過是虛張聲勢的表現罷了。
“如果所有的一切真的如你所說,她是個本地人,又有著一份收入很高的職業,她為什麼一見麵就跟你要化妝品和手機呢,還希望你買房子送給她。我覺得一個外企的女白領應該是比較獨立或者說有點傲氣的那種,不會第一次見麵就開口跟你要這要那吧,你去了她的公司嗎?或者說你確定她就是個外企白領嗎?”小雅看看周剛那種虛張聲勢的表情,忽然覺得很好笑。
“這個嘛,我的確是在她公司樓下接的她,我沒有去過她的公司。不過她公司在一個很好的寫字樓辦公。”剛才還在為自己的‘確信’打包票的周剛,此刻已經心虛下來。可是末了的一句話,還是徒勞地想要替那個女人辯護,辯護的結果無外乎是想給自己臉上貼金罷了,因為他不想在小雅麵前承認自己遇見的隻不過是個手段低劣的騙子,或者說他寧肯相信那個欺騙他的女人真的是個外企的女白領。
“那就是了,你當時並沒有去她的公司,隻是在樓下接的她,那她完全可以事先趕到那個寫字樓的一層等你,這樣的話即使她不在那裏上班,從你看來她仍然是從那座寫字樓裏走出來的,還有你後來去了她家裏了嗎?”小雅微微一笑,繼續幫周剛分析著。
“沒有,我沒有去過她家,我隻是把她送到樓下。”周剛說到這裏,無奈地抬了抬眉毛。
“那她所說的一切就無從考證了。”小雅笑了笑,又喝了一小口卡布奇諾。
“你這樣說我也覺得她很可能就是個騙子了,算了,無所謂了,我隻不過損失了兩千多塊,如果真的跟她交往下去我會損失更多的。我的財商很高,可是情商真的很低。”周剛說著,臉上現出很尷尬的笑容,之前的他所謂確信的東西看樣子已經被小雅擊得粉碎,或者他也一直認為她就是個騙子,隻不過不想把她想得那麼壞,也許是不能接受自己被騙的事實吧。
小雅也隻好同情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