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乾國,三人的故鄉王都城內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回首望去記憶中的故鄉早已風化成沙。
王宮的正下方被一股令人望而生畏的力量擴出一個巨大的空間,比起地上,似乎這裏才是皇帝的國度。
半空中憑空碎裂出一個漆黑的洞,先是頭發,然後是頭和軀趕,虛倒立著從中探出身子後宛如死狗一般栽到地上,靠在冰冷圓潤的牆上。
“呦,你回來了?”
這股熟悉的聲音讓虛心頭一震,瞪大了眼睛掙紮著爬起,連身上的血都不敢去擦:“是,抱歉,勞您費心了”,皇帝怎麼會親臨這裏?
一張石桌前圍坐數人,皇帝居於中央,青色臉龐勾勒著玩味的笑容,赤色的瞳孔緊盯不放。
“虛啊,此去,想必是大有收獲吧?”,皇帝陰冷的聲音再度響起。
“抱歉,大致得到了姓狄的使用的衍生術內容”,虛的眼神躲躲閃閃,隻得含糊其辭企圖隨便編點什麼糊弄過去。
然而下一刻皇帝衣帶飄飄已經離開了座位站到了虛的麵前,正感歎於這不講理的速度皇帝伸出手一把掐住了虛的脖子徑直將其提了起來!
“還有呢?”,皇帝再次出聲問道,手上的力度再次加大!虛的整個眼球都爆了出來!
“狄秋鈺的術!咳咳!狄秋鈺的術是碰到了就會死!隻要碰一下!”,虛拚勁全身力氣擠出的字成功保住了他的小命,皇帝擦了擦手示意其說下去。
顧不得喉嚨的劇痛,虛此刻隻想保命,不論是什麼都好,隻要說出來,讓這魔頭滿意就好!
“如果不使用戰鬥術的話,我比狄秋鈺強!我能解決他!放著不管會有大麻煩的!”,虛瞪大了眼睛說道。
皇帝笑著摸了摸他的臉說:“有你們死病在,我就放心了”,說罷回頭看了眼被削斷四肢掛在牆上的秦卓庭:“我說的對吧?”
隻見牆上的秦卓庭已經被折磨的毫無生氣。
座上一白須老者突然猛拍桌子:“陛下!開戰在即你要怎麼處置劉鯨和那姓許的?讓我殺了他們吧!我去殺了他們吧!”
老者的雙眼瞪得通紅,手上不斷加重力道,岩石的桌子直接被其拆掉了一角!
“冷靜點,卡特”,殷浩出言警告道。
皇帝也笑著回過頭道:“卡特啊,你是不能親自下場的,作為我們的智囊你還有大用,劉鯨暫時動不得,許敬霖,我之後派人殺了他,你說好嗎?”
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一件事,那就是皇帝已經不耐煩了,再說下去也無益處,名叫卡特的老者頓時換了一副和藹的表情道:“您說的是”
三個月後
梅莊的三人正在瘋子的教導下學習劍法,瘋子不止自己能打,竟然也有教徒的天分,三個月已經讓三人的劍術大幅長進。
雖然這一切他們自己還不知道。
“師父,你教我的劍法好別扭啊,劍譜不會畫錯了吧?我一早就覺得殘劍式有問題了!”,狄雲不滿的說道。
瘋子晃了晃手中木棍,耐心的解答道:“阿雲啊,我的大化劍譜殘劍式好記不好學,化劍式好學不好背,你才覺得阿康比你進步快的!實際上你小子學的才是好東西去!”
陳康也跟著附和道:“師父,我的化劍式跟我的武器不匹配啊!要是換回斧頭我怕不適應啊!”
瘋子一憋嘴顯然是有些生氣了,“咋這笨呢?化劍式有四十八路!劍換斧頭你就不會耍了?套一下就行了!你看你師姐啥時候像你倆這麼磨嘰?”
師姐其實就是馮玉憐,這次她搶先拜師混了個師姐的名號,她學的是整本大化劍譜,前四十八章化劍式和最後一張殘劍式,化劍式是瘋子這些年摸爬挨打總結出來的招式,乃是劍術之盡頭,窺得其中一二已是個中高手,殘劍式乃圓滿之劍,通篇無招,乃是一種極其怪異的舞劍方式,一出一收名為殘劍,初練時隻覺得怪異,但真正上手後其勢連綿不絕,變化無窮!
三人正練的熱火朝天,村外一架驢車駛了進來,來人跳下車一脫帽子,原來是陳康一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