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那精美的大紅色喜服灑落一地,房間裏響起了窗幔搖晃的聲音。
還摻雜著女人的嬌媚的喘息聲,男人的低吼聲。
幸好這床幔夠結實,這麼猛烈搖晃也沒散架。
裏麵的聲音一直持續到天微微泛起魚肚白才停下。
喜燭燃燼,室內一片狼藉,一切都在訴說著這一夜的荒唐。
祁熠琛醒來的時候隻覺得渾身通暢,手臂上有纖細滑嫩的觸感,他下意識地摩挲了一下。
睜開眼,沉睡中的許錦意臉上還有未完全褪去的紅暈,三千發絲隨意的灑落在枕頭。
視線落到她身上,看著那觸目驚心的痕跡,整個人露出了滿足的微笑。
憐惜的把人擁進懷裏,也不管外麵已經晌午了。
許錦意是被餓醒的,瞧著一室昏暗,連什麼時辰都有些迷糊了。
動了動身子,整張臉都皺了起來,渾身酸軟無力,兩條腿甚至有些微微發抖。
最酸痛的還是腰,瞪了眼罪魁禍首,一口咬在他脖子,與那淡淡的印記重疊。
祁熠琛吃痛的仰起頭,臉上還露出幸福的神情。
揉了一把她的頭發:“餓壞了吧,我去叫人傳膳。”
鄧公公早就讓廚房一天都備著飯菜,就等祁熠琛他們傳膳呢。
低著頭,帶人把飯菜放在外間的桌麵,擺放好全部人退了出去。
許錦意抱著被子,看著穿著裏衣的狗男人,伸出了手。
祁熠琛笑,走過去將人連帶著被子一同抱了起來。
就這樣的一個動作,許錦意臉紅得能滴出血來。
不敢看男人的臉,直接埋進了男人胸膛。
祁熠琛爽朗的笑聲傳遍了院子。
從頭到尾,許錦意都是坐在祁熠琛腿上吃完這飯的。
連筷子都不用她拿,要吃什麼看一眼,祁熠琛就會懂。
也是餓壞了,一整天都沒怎麼吃東西,許錦意吃得很快,但動作卻不敢太大。
地下炙熱的武器抵著,她生怕男人獸性大發。
吃飽了飯,許錦意狠狠地呼了口氣,還沒放鬆下來,一陣天旋地轉被祁熠琛抱了起來。
“你你你,你要幹嘛?”
祁熠琛眸光暗暗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抬手“啪”的一聲拍了下她蜜桃臀。
“你不想清理一下。”祁熠琛這話讓許錦意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用蚊子小的聲音道:“那還不都怪你。”
“對對對,都怪我,我的錯。”
抱著人走進裏麵鋪滿玫瑰花瓣的浴池,試了下水溫,才把人放進去。
這清理的工作可不簡單,到最後,裏麵又響起了衝撞聲,水花聲。
這一夜,許錦意偷偷的吃下了一顆多胎丸,許願來個四胞胎。
連續三天的時間,祁熠琛許錦意兩人都沒有出過房門。
除了出來傳膳,叫人換水,其餘時間都沒出來過。
太子府的大門口外,柳岩暗自神傷的緊盯著太子府的大門,那門口紅色的裝飾,格外的刺眼。
瞧著幾日未出現的祁熠琛,心髒就像被挖出來一樣,鮮血淋漓。
一想到此時,許錦意躺在別的男人身下喘息,低喃,他就止不住的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