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現在都是夫妻,許錦意也不扭扭捏捏,直接在時禦麵前換了衣服就下去。
溫熱的泉水接觸皮膚,舒爽得毛孔都打開了。
時禦眼神盯著被水打濕後變得透明的衣服,透過衣服,看見了那雪白的山峰。
移了過去,將人擁入懷裏:“不生氣了?”
許錦意知道他在說什麼:“生什麼氣,人家誇我身材好,嫉妒我呢。”
時禦的手向上移,掂了兩下,認真的點著頭:“嗯,我媳婦身材好。”
“那是,你可是撿到寶了。”
“嗯。”
時禦的鼻子在她耳邊嗬氣,一下下的親吻著她臉頰。
最後這衣服還是白帶來了一趟,皺巴巴的被丟在一旁。
幹柴烈火的兩人黏在一起,體溫不斷升高。
不過許錦意也不想初次在這地方,連個像樣的床都沒有。
回到家,許錦意一句話都不說,直接把人拉到床上,扒拉著他的衣服。
“時禦,你再不給我,我就要浴火焚身了。”
“我們都領證了,合法的,你要履行你身為丈夫的責任。”
時禦深呼了口氣,把許錦意壓倒在身下。
“饞貓,今天我就好好喂飽你。”
不多時,這破舊的床劇烈的搖晃起來,響起了吱吱吱的響聲。
許錦意捂著唇,表情難耐,根本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就怕流露出去。
開葷的男人惹不起,即便是許錦意的初次,時禦也沒憐惜她。
一整個白天,一次又一次。
許錦意眼尾都紅了,表情更是委屈巴巴的。
“怎麼?不是你要的?”時禦抱著懷裏的人,勾起她嘴唇問。
許錦意撅著嘴巴:“那你也太狠了。”
“我怕喂不飽你這小饞貓啊。”
許錦意臉紅,別過眼。
“我去給你拿點吃的,乖乖的。”
趁著時禦出去,許錦意連忙兌換了多胎丸吃下去。
明年就是七七年,她要在明年高考恢複前,生完孩子。
到時即便時禦沒申請到房子,她也不用在這鄉下等他回來。
可以說是真真的餓了一整天,外麵太陽都下山了。
許錦意吃著東西,問:“你不用回去啊?”
“你覺得呢?”時禦眼神上下掃了眼。
許錦意的臉莫名的紅了起來,瞪了眼時禦。
說得好像就她猴急一樣,明明就是每次他都挑撥她。
他要是規矩點,她能忍不住嗎。
吃完飯,兩人清洗了一番,躺在床上。
美人在懷,時禦又是剛開葷,根本憋不住。
吹了蠟燭後,對著許錦意又啃又咬。
說句大實話,歇了幾個小時,許錦意也有些回味了。
索性跟著時禦亂來。
直到了半夜,兩人就像不知道累的動物一樣,許錦意聲音都嘶啞了。
情到濃處時,時禦突然停了下來,眼神一凝。
對著許錦意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悄悄起身,穿上褲子。
許錦意也聽見外麵院子好像闖入了人,拿過被子蓋上自己。
時禦看著門一點點被撬開,眼神變得森然。
走過去,一把將門打開,抬腳就把外麵的人踢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