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意重重的點了一下他的酥麻穴道,才掙脫開來。
緊隨著就是撕心裂肺的咳嗽。
賀君瀲冷眼看著她咳得小臉通紅,眼淚盈眶,沒有半分觸動。
可是那前進的半步還有半抬的手卻出賣了他的擔心。
許錦意緩和過來後,目光直視的麵對他,沒有一絲內疚:“聽到了?!”
“然後呢?我說錯了什麼?你一個馬奴,能被我選中來玩,那是你的福氣。”
“看你這模樣,不會是對我愛得無法自拔,生氣了吧?”
“玩玩而已,你還真當真了啊?你一個棄子,不會天真的以為我會喜歡你吧?”許錦意輕描淡寫的道。
“你看看我,長得好看,身材妖嬈,家世顯赫,要嫁什麼男子沒有,怎麼可能看上你一個馬奴?”
“就你一個被拋棄的質子,談何配得上我?”
絕情的話讓賀君瀲一震,瞳孔縮了下,嘶啞著聲音開口:“難道對你而言,我就是一個馬奴而已?你從未對我動過半分真心?”
許錦意像是聽到了什麼玩笑話一樣“噗嗤”笑了出來。
“真心?開什麼玩笑,你不過是我無聊帶回來的一個玩具而已,還敢肖想我,是不是有點太癡心妄想了?”
“要不是看在你長得不錯性子又有點挑戰性,我才不會跟你玩這遊戲。”
賀君瀲眸光猩紅,盯著今日早上還在他懷裏與他耳鬢廝磨的少女:“所以,這一年全是假的?全是謊言?都是演戲?”
“不然呢?”
賀君瀲自嘲的笑了聲,臉色難看的要命,一顆心被她幾句話傷得千瘡百孔,鮮血淋漓。
許錦意心裏也不好受,心尖疼得厲害,雙手緊緊的攥著藏到身後,生怕他發現。
賀君瀲突然大笑出聲:“好,好得很,你不是喜歡玩嗎?現在風水輪流轉,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說完,賀君瀲臉色變得陰冷,透著一股危險。
他滿身戾氣的攔腰扛起了許錦意,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丟在床上。
許錦意隻來得及驚呼一聲,唇就被封住。
他吻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用力,帶著怒氣和濃烈的恨意,他的吻如狂風暴雨的落下,吻得她生疼。
眼尾泛著淚光,許錦意掙紮著,語氣又驚又怒:“你要幹什麼?!”
“你不是要玩嗎?那就繼續玩下去好了?”
賀君瀲發狠的將她的手固定住“撕拉”一聲,身上的布料被他用力撕裂,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膚。
賀君瀲再也沒有了往日裏的溫柔,粗魯的埋頭啃咬下去。
刺痛讓許錦意嘶嘶的呼出了聲:“你屬狗的吧,給我滾下去!”
狗,這個字像是刺激到了賀君瀲一樣,隻見他動作越發狂野,在她嬌嫩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個紅色的痕跡。
之前總想著給她最好的,讓她感受到美好的感覺,賀君瀲一直都很溫柔。
今日的他隻想讓自己狠狠地發泄,讓她求饒,叫她知道玩弄了他是怎麼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