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梓晟哪裏能忍,她的衣服全被推到了腰間,這淩亂的美,讓他如何能放過。
不顧這是嚴肅的勤政殿,直接擠了進去。
隨著案桌瘋狂的晃動,一場激烈的運動再次響起。
許錦意麵色潮紅,輕咬著唇瓣,卻還是止不住溢出的聲音。
這一番折騰下來,不知道過了多久,裏麵的動靜才停下,許錦意已經癱軟的躺在貴妃榻那,雙腿止不住的顫抖。
眼尾泛紅,雙眸帶著淚珠瞪著帝梓晟。
帝梓晟愛死了她這副模樣,輕輕的將她摟進懷裏:“乖,累了就睡會,我忙完抱你回去。”
許錦意嘟嘴,背過身子,不想看他。
想到外麵那麼多人,他們肯定聽見,知道他們在裏麵做了什麼,想想就很尷尬。
她明明就是想要單純的送個下午茶,沒有勾引他的意思。
現在好了,怕是傳出去,明天她妖妃的名頭的坐實了。
她絕對不承認,自己過來確實心存勾引他的意圖,難舍難分了三天,他突然不陪她,這有點不習慣也正常。
而且他那精壯的腰身,線條流暢的人魚線,她有點想他了……
好丟人——
這才半天,自己就忍不住送上門,怎麼感覺自己比他還要饑渴。
許錦意捂著自己的臉,羞得不要不要的。
門外,鄧公公看了眼天色,對皇上的能力簡直佩服得不要不要的。
連續三天,竟然還有精力。
而琉璃流雲的臉早就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
她們娘娘也太厲害了,她們以後嫁人要是能跟娘娘一樣,把男人迷成這樣就好了。
等許錦意迷迷糊糊的醒來時,天色已暗,而帝梓晟還在忙活著,秀麗的眉間微蹙。
攏了下身上的衣服,輕聲走到他後麵,瞧著他一臉嚴肅,孤獨冷傲的拿著紅色的朱砂筆,在奏折上批注,幾個字就決定了民生大小事。
隻是當看到比今天下午還要多的奏折時,許錦意沒忍住拿起一本。
帝梓晟抬眸,這才發現愛人醒了:“是不是餓了,我讓人傳膳。”
後宮不得幹政,這是千百年來流傳下來的規矩,然而帝梓晟卻對許錦意拿起奏折看的事,一點介意都沒有。
“兵部侍郎寵妾滅妻,嫡庶不分,任由家中妾室做賤嫡母,弄得後院烏煙瘴氣,連大臣的家務事也要你這皇帝管?”
許錦意看向上奏的人,是禦史大人。
帝梓晟拉著她坐在自己身邊:“你說我每年給他們發那麼多俸祿,這些人是不是沒用,一點小事都要經我手。”
許錦意點頭:“確實沒用。”
許錦意把奏折給他,繼續打開下一本。
帝梓晟也落筆,罰戶部侍郎一年俸祿,並一個月內改正自己的行為。
“戶部侍郎貪汙賑災銀兩二十萬白銀,這也太過分了,重罰,必須重罰。”許錦意又把奏折遞給帝梓晟。
“那意兒想怎麼罰?”帝梓晟嘴角含笑的將手中的朱砂筆給她。
許錦意眨眨眼,盯著手中的朱砂筆,這朱砂筆的意義可不一樣,代表著權力地位的象征,隻有帝皇有資格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