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卿言捏住她下巴:“放心,隻要你乖乖的,本公子便放過你,要是本公子的婚事有什麼差錯,我就把你賣到窯子裏去。”
秀芬臉色嚇得慘白,眼淚要掉不掉的:“公子放心,奴婢絕對不會透露半句,不敢有什麼野心。”
見她一臉惶恐,許卿言心底鬆了口氣。
“大公子,奴婢能退下還是伺候您梳洗?”
看這丫頭一副逃難的模樣,許卿言故意讓她留下伺候。
因為許靜婉快要大婚了,日後免不了貼身丫鬟要伺候他們房事後的事,所以秀芬也被嬤嬤教導了這方麵的事。
從房間的暖壺裏,秀芬端來了溫水,拿過手帕。
秀芬才剛有動作,許卿言便悶哼出聲。
秀芬一臉惶恐收回了手:“奴婢有罪,弄疼了大公子。”
“繼續,嬤嬤教你怎麼清理便怎麼弄。”
秀芳臉紅得發燙,那單純的小表情,讓許卿言喉嚨幹癢。
秀芳清理完正要退下,許卿言便按著她肩膀:“繼續!”
秀芳無辜又有點懵的眼睛盯著許卿言,這讓許卿言內心升起了一股異樣感。
想到管家給他帶來的小冊子,那上麵的動作,許卿言上前走了一步。
秀芬還沒反應過來,人便被拖上了床。
許卿言簡直沒法抗拒這種銷魂感,這是在許靜婉身上都沒體驗到的快活感。
兩人根本就沒法比,一份幹瘦,一個豐腴,感覺完全不一樣。
雖然許靜婉對許卿言這張臉感到惡心,但隔一兩天便會讓他得手一次。
畢竟跟許二哥的那些痕跡需要掩蓋。
這不,有對比,許卿言突然就覺得許靜婉那身子索然無味。
當秀芬回到許靜婉身邊當值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
許靜婉最恨的就是下人沒規矩:“怎麼?現在連你也敢輕待我?這麼晚才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主子?”
秀芬顧不得身子酸痛,便跪了下來:“奴婢知錯,小姐別生氣,奴婢昨夜高熱,一晚沒睡,所以才來晚了。”
許靜婉看她眼底的青黑不是作假,氣消了些,但對於下人的不規矩,不得不罰。
“越發沒規矩,即便是病了,也該說一聲,去外麵跪著,不喊你起來,不準起。”
“是小姐。”
當許卿言神清氣爽過來的時候就看見了秀芳在院子裏跪著,眼眸閃了閃,走了進去。
“婉婉,嫁衣已經送過來了,你來看看喜不喜歡,別生氣了好嗎?過兩天就是我們大婚了。”說話的同時,許卿言一直觀察著她臉色,生怕他與那丫鬟的事被她知道才會被罰跪。
許靜婉露出了笑臉:“大哥你怎麼又過來了,娘說了大婚前三天不能見麵。”
聞言許卿言放心的坐在她身邊,見她不排斥,手摟上她的腰:“前三天,說的是今晚過後,等你晚上搬去莊子,那才開始算。”
家裏都已經決定好,讓許靜婉從莊子出嫁,今晚就搬過去。
“大哥高興嗎?過幾天我們就要成婚了。”
“當然高興,還沒用膳吧,大哥陪你用膳,下午送你過去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