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賀晚不見後,祁宵就一直找賀晚。
有一天晚上,祁宵喝醉了,“晚晚,你到底在哪裏?”
“我找你找了快半年了,你到底在哪裏?”祁宵小聲的喃喃道。
“你就這麼想他嗎?”顧酒用手捏著祁宵的下頜,逼迫他與自己對視。
“想,我很想……”
祁宵剛說到一半,顧酒就把他帶到一個酒店,並開了一間房。
一個晚上過後,祁宵早上8點醒來時,發現自己的腰傳來一股很刺痛的感覺,他感覺自己的那個地方疼疼的,涼涼的。
但他顧不上這些,他就快速去問酒店的裏的人,“昨天晚上和我一起在一間房的人是誰?”
“不知道,他昨晚開的是私人保密房間,我們不能透露關於開私人保密房的任何信息。”
“求你,求你把他的信息告訴我,哪怕是一個名字也好。”祁宵苦苦的哀求道。
他已經失去賀晚了,現在又發生了這種,這令他感到很崩潰。
“你冷靜一點。”
“冷靜,你讓我如何冷靜?”
“我的愛人現在失蹤了,現在又發生這種事情,你讓我如何冷靜?”
祁宵幾乎是用盡了自己最大的聲音來說出這些,他默默的跪在地上,眼神裏滿身空洞,最後在他決定準備走的時候,酒店裏的人告訴了他那個人姓顧。
祁宵聽到顧這個字,他就呼叫光屏,撥打了顧酒的電話。
顧酒在接到祁宵的電話後,很快的就來到了祁宵所在的地方。
“昨天晚上的那個人是你嗎?”
顧酒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昨晚發生什麼了?”
祁宵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話,“我……”
“你要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可以和我說。”
祁宵在顧酒的旁邊哭了好久,“我找不到他了……”
“我找不到賀晚了,他才剛剛失蹤 而昨晚我又被人睡了。”
他越說,哭的就越厲害。
巨大的痛苦在他的心裏橫衝直撞,他哭的雙目血紅。
顧酒看到祁宵哭成這樣,心裏湧過一股後悔感,但這種感覺很快就不見了。
“他可能已經死了。”
“不可能,如果他真的死了,那他的身體為何找不到。”
“你現在需要調整好心態,好好的生活。”
“如果他現在在你旁邊,他可能也不想看到你這副樣子。”
在顧酒的安慰下,祁宵的心情好了許多。
8個月後,祁宵已經徹底調整好了心態。
而顧酒也一直陪著祁宵,他還借著這8個月的時間和祁宵培養感情。
顧酒陪著祁宵的這些時間,他也會久不久的和祁宵表白,哪怕他不答應。
“你就不能忘了過去,忘了他,重新開始新生活嗎?”
顧酒有一次假裝喝醉,把祁宵摁在了床上,他開始脫祁宵的衣服……
祁宵也沒有反抗。
第二天早上,兩個人醒來後,顧酒感到非常抱歉,“對不起,我昨晚……”
“既然都發生這種事了,那你就要對我負責了。”
“你答應和我在一起了?”
祁宵點了點頭。
他剛想下床,又被顧酒按回了床上。
“你想幹嘛?”
“停下!”
“我腰還沒好!”
“好好慶祝一下我們在一起了。”
顧酒拿起領帶把祁宵的雙手綁了起來。
內
容
行
想
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