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銘洛辭來到路然的房門前,還沒有敲門,就瞧見房間內空無一人。
他瞬間感到驚慌失措,仿佛有隻手緊緊握住了他的心髒,刺痛感頓時在他的身體中傳遍他的手開始顫抖。
鬼銘洛辭飛下樓,四處尋找著路然的身影,一時半霎,他找到了他。
當他看到路然滿身的傷痕,就有點後悔,他後悔他自己沒能來的早點。
鬼銘洛辭以最快的速度,一個箭步來到路然麵前,為他驅趕了所有的敵人。
“呦,又來一個多管閑事的了。”敵軍洋洋自得道。
“今天就讓你們死在一起吧!”
“誰死還不一定呢。”鬼銘洛辭寒聲道。
是我看錯了嗎?
這個身影……
好像……
是洛辭。
路然抬眼仰望著他身前的這個身影,心中咯噔一下。
他隻覺得渾身無力,雙腿發軟,腳步虛浮難行,頭部眩暈,眼前一片昏黑,周身冒出虛汗來,身不由己地頹然坐下,隻覺得沉壘的身體變得輕飄飄的,很快就失去了知覺。
“師兄!”鬼銘洛辭瞄了他一眼,眼中滿是擔憂。
要快點把這些敵軍解決了。
他的內心惶恐不安,他現在隻想帶著路然回去療傷。
“帝尊,屬下來遲了,請恕罪。”李涯鞠了個躬。
“這裏就交給你了,我要帶他回去休息。”
“他是?”
“我找到他了。”
“可……”
“不要多嘴,你隻需做好你該做的就行了。”鬼銘洛辭冷然道。
“是。”
夜晚的府邸,在幽靜無聲的石子小道上一片亮堂。
沐國行宮內。
祝日恩用手捏住了悸情惜的下巴,他手指很長,指根白皙,手掌十分寬大,手指修長,骨節分明,修長幹淨,宛如瑩潤通透的白玉。
“你想不想知道壺國的子民們正在經曆著什麼?”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悸情惜恐懼道。
他盯著他,墨色的眸子裏瀲瀲流動著星光,眸底含了一抹不輕易流露的溫柔。
“我呀,也沒做什麼,就是一個簡單的事情而已。”
“你若是一天不答應和我在一起”,我就讓我的下屬一天殺一個壺國的居民。”
“你簡直不是人!”悸情惜勃然大怒道。
“為了得到你,哪怕是不是人做的事情,我都做的出來。”
祝日恩的手環住悸情惜的腰,柔軟的豐盈緊貼他,他的呼吸沉重,眼神裏說不出的感覺。
一個極盡柔愛而綿長的吻落下,溫柔化骨般讓女孩感覺整個人都化了。
渾身癱軟,再也沒有任何力氣反抗,任由他擺布。
他的吻炙熱,銀質的麵具卻冰涼,佛攜帶著某些無法言明的情緒,鋪天蓋地而來。
悸情惜越是掙紮,他禁錮的越是牢固,就將他鎖在懷中,以一種宣誓般的姿態占有他的唇。
“你放手!”
“倘若哪天有機會,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悸情惜厲聲道。
“我等著那一天的到來。”祝日恩玩味地勾了勾笑,蕩漾著痞氣。
他就勢把人壓下,單手輕握在悸情惜纖美的脖頸,這吻起初是輕柔舒適的,輕巧叉帶著試探的意味,唇辦的黏合和摩學,而後輾轉劇烈卷入了唇舌的追逐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