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一天,悸情惜用了好幾天的時間,深思熟慮著怎麼逃出沐國。
黑黑的夜,仿佛如濃般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莫隱莫現。
沐國皇宮裏,正在被敵軍給攻打著。
刹那間,濃烈的血腥味充斥整個沐國行宮,士兵們打鬥的身影穿梭整個皇宮之中,周圍的風便像是無盡的潮水一樣微微吹動。
這場戲碼,正是悸情惜策劃的,他為了逃離祝日恩,不惜冒著風險出宮把沐國的情報傳遞給梓國,作為傳遞情報的報酬,梓國也會派人去協助悸情惜逃離沐國。
悸情才剛剛逃出皇宮,就望見了不遠處接應他的人。
他平靜的湖水掀起了歡樂的浪潮,喜悅的心情就像海浪一樣翻滾著。
悸情惜現在也不管那麼多了,他的家人、兄弟姐妹全部都被沐國的士兵殺死,現在唯一支撐著他活下去的動力是路然,他想和他表明心意。
隨後和他一起私奔、浪跡天涯,倘若他不願,就強行把他拐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用鐵鏈綁著,讓他每天隻能看著他。
悸情惜打聽到了路然的下落後,就開始連夜趕路。
然而在他看見路然被人抱著睡覺時,他的醋壇子打翻了。
悸情惜趁著鬼銘洛辭熟睡,給他喂下了一種藥,這種藥可以使人暫時失去幾天的記憶。
鬼銘洛辭也察覺到了有人想對他下手,他反應過來時,身上卻已被繩子綁住了。
他剛剛掙脫開繩子,盡管他掙脫開了繩子,嘴裏還是被灌下了藥。
鬼銘洛辭使用靈力時,他的手指頭被繩子綁著,隻能施法將體內的藥清除了一半。
在他完全忘記之時,他用靈力向李涯傳遞了消息。
鬼銘洛辭昏迷後,悸情惜把熟睡的路然打橫抱起來。
離開了。
晨風微微吹來,一顆顆露珠順著葉子滑落下,小草在柔和的晨光下生長。
路然睜開眼,手指探出被窩,觸碰到一絲涼意, 那觸覺猶如雪一樣冰涼。
“醒了?”悸情惜凝視著他,嘴角微微上揚。
他的手指悄咪咪的爬上路然的臉,笑吟吟的,“小然然,你的臉好白啊。”
路然還沒有搞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他就被悸情惜拉著手到鎮上去玩了。
悸情惜拉著他的手漫步在街道上,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鋪,作坊。
街道兩旁還有不少小商販,街道向東西兩個方向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安靜的郊區。
“別怕,我會握緊你的手,不會讓你走丟的。”悸情心平氣和道。
“誰害怕了,還有,你能不能鬆開我的手。”
“不呢,萬一小然然走丟了就找不到了,小然然隻有一個,走丟了就找不到第二個了。”
“我不習慣這個稱呼!”路然嚴肅道。
“那……”
“然兒。”
“阿然。”
“然然。”
“然。”
“小然。”
“最後一個不是和一開始的一樣嗎?”
“你的意思是還是喜歡小然然這個稱呼嗎?”悸情惜眉梢輕挑,語調拉長而慢。
路然沒有理會他。
“你不說,我就當你默認了。”悸情惜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