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誌,我能不能走了?” 老林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他問。
“你現在暫時還不能走。”
“為什麼,我要沒有犯法,憑什麼關我?”
許誌明歎著氣回複道:“你已經牽扯到違法了,如果你轉送物品是國家嚴打物品,你可能就走不了了。”
他沒有直接說是毒品,怕他有思想負擔,又繼續說:“等幾天吧,如果你送的產品是普通物品,你就可以回去了。”
“警官,我都是被冤枉的,是孫總讓我幫忙送的。”
“這我知道,中間有沒有給你報酬?”
“什麼報酬?”
“就是你幫她忙,她給你錢。”
“給了!”
“哦,總共給你多少錢?錢呢!”
“我也不知道多少錢,她都是給荷花的。”
“荷花收下了?”
“對呀,收下了。”
“那你就老實待著吧。”
“警官,那我們什麼時候能出去?”
“等我們查出事實真相再說吧,你家裏還有什麼人?”
“就我兒子在老家。”
“你兒子是做什麼工作?”
“在家喂豬。”
“嗯,我知道了,先這樣吧。”
“我這幾天眼皮老是在跳,我和兒媳婦會不會有事?”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等查出真相再說吧。”
許誌明在部隊裏就養成一種堅毅的習慣,辦起案件來也從不拖泥帶水。
他還沒有踏入辦公室,就聽身後有人在喊他——
“許隊!”
杜曉霞往他這邊走來。
“荷花審訊的怎麼樣?”許誌明問
“我剛才看了老林審訊記錄,他們二人回答基本上億一致,這是荷花的審訊筆錄。”
她又皺起眉頭又繼續分析道:“贅婿是不是搞錯了,黑玫瑰就沒有讓他們做犯罪實事?”
“老林幫黑玫瑰傳送物品可是真實存在的,他們也供認不諱。” 許誌明向她打了一個手勢,請杜曉霞進辦公室。
“但是老林帶轉的物品到底是不是犯罪物品,我們現在還不清楚,在二十四小時內,如果沒有證據能證明他們犯罪,也隻能放了他們。”
許誌明倒了一杯茶,遞給杜曉霞問:“你現在能不能告訴我這個贅婿到底是誰了吧!”
“沒有接到指示,許隊對不起現在還不行。”
“哈哈——” 他喝了一口茶道:“我感覺這個代號贅婿的也是浪得虛名,沒有任何證據就讓我們去包子鋪抓人。”
“許隊,你就別用激槍法了,我真的不能說。”
“好,你們有你們的紀律,我不難為你了,如果二十四小時再沒有證據,我就要放人了。”
“呃——我會向贅婿彙報的。”
許誌明突然拍一下桌子道:“隻顧辦案,把我這個老戰友忘記了,我得去醫院看看他。”
杜曉霞建議道:“醫生說他沒有大礙,我們現在倒不如先去醫院看看白子明,這次綁架是不是與黑玫瑰有關!”
“嗯,要不然說你能去國安呢,腦子就是靈活,我們走!”
醫院院內停了幾輛警車,白子明坐在病床上望著窗外,眼神有點恍惚,右眼和嘴角都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