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遊戲終端》傾渝(27)(1 / 1)

我回到家,收到公司的消息,選擇在公司留下要進行麵試,很多人說隻是走個過程,但在排隊麵試的過程中,隻有焦慮。

麵試問的問題我挺想直接表達,介於各種不可抗因素隻能選擇說麵試官愛聽的,能接受的。

由懷疑公司,再到說服自己理所應當的接受沒有年假的事實,沒人不想回家,落葉總歸根。

麵試後,拿名單的哥問我:“問的哪些?怎麼回答的?”

我說:“就問什麼意見,沒有年假介不介意,我問了薪資。”

哥問:“你怎麼說的?”

我把我說的話複述一遍,哥說:“我覺得我應該敲個回複話術賣給你們,你會發現你回答的都有問題,麵試官套路你你為什麼不能套路他呢?”

我說:“薑還是老的辣,他看我就跟看小孩一樣,他心裏都知道我們咋說,還是要問這些問題,沒意義。”

隨後跟哥隨便聊了起來,我那個組的工作群突然發消息說再見,要走了,我還是去問了負責人,沒通過。有一瞬間的輕鬆,有一丟丟委屈,還有一點點害怕。

其實還好,我媽問我什麼時候回家,我要再過幾天,這個時候應該對所住的地方說聲再見了,三個月的陪伴之旅到此結束。

我也要去辦完當初未成年不能辦的事情了。

連打字都是一種疲憊,連離職的工作號都沒交,公司直接操作離職了。

公司還祝江湖路遠,真的大可不必。

我已經到達了候車廳,在回家的旅途即將行駛時,有人跑來告訴我說可能不用走,謝謝但沒必要,不是萬分確定,我也沒必要為了一點可能性去賭。

公司為了利益和成本違反協議,合同瞬間變成廢紙一張,法律根本沒用。

世界很大,我很渺小,沒有偉岸的身姿,才智過人的智慧,沒有身陷囹圄苦苦掙紮的勇氣,不曾擁有一切。

做不到享受當下,因為不理解當下是什麼,不能讀懂感情,以為代入自己就可以讀懂別人的一係列行為,很平靜也很奇妙。

驟冷的風吹的很舒服,手腳冰冷麻木,神經停止放射,阻隔五感。

不想登錄遊戲終端,不想說話,不想走日常,就坐在那裏什麼也不做。

他們驚歎遊戲裏的景色,目光掠過他們激動的欣喜,真的有那麼好看嗎?想不通。

飛鳥掠清寒,浮鳴不過影。柔柳家書寄,青石譜歸途。

我已經聽不懂勢力的大家在聊什麼,古雷澤讓我不要潛水,思考三秒,我沒有。

江辭快結婚了,看著燙手的請柬,想扔掉,沒有之前那種想去參加婚禮的渴望。

新鮮感過了就很無趣,刻骨銘心的教養還在習慣性的運營身體。

我畫了一幅天衣的角色,術業有專攻,我畢竟還是門外漢,沒有畫上眼睛,隻會畫側臉,天衣問我是不是要給大家都畫一張,是這麼打算的,但是現在沒心情。

王長生居然還想在淩晨三點打電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第一次就接了,腦子裏麵想的是我不玩你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