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病要他命,洛川見對方勢危,立即再次凝聚玄元重水冰山壓下,並讓紫貂隨身準備偷襲。
那頭靈犬一死,不僅打破了對方的四象陣,也讓紫貂的隱匿很難被其他人發現。
冰山重重砸下的同時,紫光一閃,在那頭飛虎的腹部劃出了一道大約兩尺長的傷口。
如果不是鍾崛催動飛劍援手,那頭飛虎的傷勢肯定還要更重。
按理說,飛虎和紫貂的實力相仿,不應該如此不堪。
但紫貂一直以逸待勞,而飛虎卻全力抵擋了冰山的數次攻擊。
剛剛被三階太陽真火火種爆炸波及,又被炸傷了後腿,這才讓紫貂得以一擊得手。
左承雲看到飛虎的慘狀,心中怒火熊熊燃燒。
雖然飛虎是他的靈寵,但他們從小一起成長。
他們相互陪伴了二十多年,實際上就像他的家人一樣。
見家人重創,他頓時想要拚命,大手一拍儲物袋,拿出一枚電光閃耀的玉符,恨恨地說道:
“竟敢傷我飛虎,小畜生你找死!”
話音未落,玉符激發,一道粗細如水桶的紫色神雷,直接轟向大陣。
洛川在對方拿出玉符的時候,眉心瘋狂地示警,他被嚇了一跳。
顯然那是三階下品的紫耀雷火符,其威力相當於紫府二層的一擊。
洛川哪敢遲疑,迅速遠離,並且想要解除陣法,以防止本命靈器受損,但還是沒有雷霆速度快。
“轟!哢!”
二階中品極限層次的地煞玄元重水大陣直接被破開,布陣的七十二枚棋子瞬間化成齏粉,甚至本命靈器天星棋盤上都出現了好幾道裂痕。
還好他之前也給自己煉製了一枚替命寶珠,他並沒有受到反噬,但爆炸的餘波依然讓他受了不輕的傷害。
不過他還有一戰之力,並且還有完好無損的紫貂,即使解決不了對麵的兩人一虎,自保應該沒有問題。
但當他見到那個姓左的年輕人又拿出一枚玉符時,他什麼想法都沒有了,直接發動水遁神通,帶著紫貂逃得越遠越好。
還解決什麼啊,保命要緊。
連續十幾次水遁,跑出五十多裏,洛川這才鬆了口氣。
“媽蛋,這些大勢力的弟子真是不講武德,打不過就作弊,居然能拿出三階靈符來傍身。”
至於用因果圖錄咒殺,目前還真沒有必要。
即便咒殺姓左的,那姓鍾的和那頭妖虎還在,也是個大問題,如果憑借自身實力將它們擊殺的話,對方背後的紫府上人估計很快就能來到冰原報仇。
雖說咒殺不沾因果,但自己動手殺人卻可以被追蹤。
到時候通過血脈指引,那就等著被紫府上人天天追殺吧。
不敢回家,東躲西藏,惶惶不可終日,那就更麻煩了。
沒擊殺對方的主要人物,但解決了那個可以尋覓蹤跡的靈犬,洛川已經很滿足了。
如果那禦獸宗弟子沒有三階靈符,他就敢拚了幾年壽命將兩人都咒殺掉。
但有三階靈符護身的話,咒殺一人起碼需要壽元五年,甚至更高。
如果兩人都有三階底牌的話,那他就慘了,十年壽元都打不住,完事後肯定立馬黴運當頭。
估計喝涼水的塞牙,出去遛個彎就能被人拉著生死相鬥。
然後那人還是個大勢力的弟子,套娃式的複仇戲碼再次上演,自己就別想消停了。
如今這個結果最好,對方損失不小,會非常忌憚洛川的實力,還不至於請動紫府上人追殺他。
在這茫茫冰原地下暗河,沒有靈犬,憑他們兩人很難再找到洛川。
冰原距離禦獸宗山門可不近,等他們找齊幫手的話,起碼一個月以後了。
到時候,即便被發現了,大不了一走了之,反正靈石也挖夠了。
見到洛川水遁瞬間沒了蹤影,左承雲恨恨地收起那枚玉符。
看著精神萎靡的鍾崛,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枚二階靈丹遞了過去,擔心地說道:
“鍾師兄,先服下蘊魂丹穩住傷勢,此地鬧出的動靜太大,不宜久留。”
鍾崛並未推辭,返回剛剛那溶洞後,仰頭將丹藥送入口中,立馬開始打坐療傷。
而左承雲也趁此機會幫助他的靈寵飛虎治療傷勢。
近一個時辰後,鍾崛醒了過來,蘊魂丹功效非凡,此時他臉色恢複不少了。
看了看身旁空空如也,再也不見那條精力旺盛的靈犬,他不由得悲從中來了。
不過此時兩人並未脫險,很快止住悲傷,操著沙啞聲音說道:“
“左師弟,我的傷勢暫時穩住了,咱們趕緊離開吧!”
左承雲知道靈犬被殺對於鍾崛打擊很大,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鍾師兄還請節哀,先找個安全的地方療傷要緊。
等傷勢恢複後,我們就返回宗門求援。
你我兩人留不下他,就多找幾位師兄弟,此仇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