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縣令大人恕草民不能答應這件事”於止言以這輩子最好的忍耐力沒有直接走人了。

至於是什麼事讓他這麼震驚,那還得從剛才說起。

“先生啊,本官的不情之請可能有點冒犯”縣令嘴角勾著笑。

於止言怎麼看都覺得裏麵帶著一絲討好之意,但他歸咎於是有事相求。

“縣令大人但說無妨,草民定盡全力”

“是這樣的……”縣令停了停深吸了一口氣“先生有所不知”他壓低了聲音“當今的上麵那位”他指了指上麵。

於止言秒懂,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身體的不太好,請了多少的名醫都無濟於事,不知道砍了多少人的腦袋,哎——”他重重歎了口氣,“不知道是那個殺千刀的說了什麼不該說的,那位開始在大雍境內尋找相士”

“所以本官想要……”

於止言麵帶平靜的微笑站了起來“縣令大人,草民想起來家裏的飯下的柴火還沒滅,怕是燒糊了得回去看看”說罷鞠了禮打算往外走。

“哎哎哎……別呀”縣令急著站起來,要去拉於止言,急得烏紗帽都掉了,他一手扶著烏紗帽,一手死死抓著於止言的衣袖。

“先生啊,我選來選去你是最合適的啊,我找不到比你更合適的人選了啊”他語氣帶著無奈。

“你聽本官說”

縣令好說歹說,於止言才肯繼續留下來聽一聽他的說辭。

“是這樣的,上麵那位下了令的,如果不推個人出來,我就得下大獄啊”

於止言麵無表情,一副你下大獄關我屁事的表情。

縣令顯然也知道這點不足於讓人動容,摸了摸不存在的汗“唉,本官要是下了大獄這一縣的百姓咋辦啊,我自詡清官,心中裝的是百姓,要是我下了大獄這裏的百姓要是再遇到一個貪官那可怎麼辦啊”他裝模作樣的抹著眼淚,是不是偷瞄於止言的表情。

於止言:(─__─)

縣令見這招不成,轉了轉眼珠子“這是要是成了,你幼弟,就可以去京城的私塾讀書,更好一點那就是和公主皇子們一塊”

“以後的前途那真是不可限量啊”

“成交”

如願的聽到這句話,縣令的臉都快笑爛了“好好好,為了確認一下先生到底有多厲害,不如先生先給我算一算吧”

合著都不知道他的本事就來請他於止言無語,但他更想知道到底是什麼目的,非得讓他去京城。

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敲了敲桌麵“縣令大人想算什麼問就是了”

看著於止言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縣令皺著眉想了一下,最後隻憋出了“那就算算我最近有沒有血光之災吧?”

人怎麼都愛問這個。

於止言沒有看他隨手掐了兩下,放下手搖了搖頭。

縣令以為他沒算到正準備安慰,下一句就聽到。

“三日內,必有血光之災”

“什麼!”

“我從不騙人,除非救不了的人”於止言揚了揚頭,看著縣令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他從袖子裏摸出一道黃符不過是折成三角的,將符推到了縣令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