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木,應當是縣令了吧”於止言隻認識一個姓曹的人。

聽秦淮淵的語氣,曹木應當是他的下屬。

遠在天邊的曹木能將清絮縣治理的如此之好,那秦淮淵也壞不到哪裏去。

畢竟俗話說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雖說為人有些輕浮,但不排除這是裝的。

不過他更好奇加上之前縣令說的話,往大了看。

想想就知道秦淮淵要幹什麼大逆不道的事。

“那你說說看,你想要我幹什麼?”

秦淮淵又摸出來那把扇子假模假樣扇了扇。

“不”

“你隻需要順其自然就好了,有人會幫我的”他神神秘秘的說著。

“所以你讓人大費周章的把我帶來京城就是為了順其自然”於止言有些摸不準麵前的人。

“那時間呢?”

秦淮淵不答。

倒是回答了他上一個疑問“非也,就算你沒用,我也樂意養著你,誰叫你是我的皇妃呢。”

正經不過一時又開始不正常了。

一個王公貴族這麼拉的下麵子,來開這種玩笑。

兩人之間一時靜默。

於止言率先開口打斷沉默“我能出去嗎?我想去城裏看看。”

“當然可以,這裏沒人敢攔著你不是嗎?”秦淮淵笑著湊過來。

聽到這話於止言撇撇嘴,這整個宅子表麵看不到什麼武功高強的侍衛。

明麵上隻有幾個普通的護衛家丁,稀稀散散的。

實際上這就是秦淮淵的私宅,暗地裏的人肯定不少。

如果允許他出去的話就不會隻把他帶到這個宅子了。

不過他沒有去試,不然丟臉的就是自己了。

“那我明天就去趟城裏”於止言想了想又補充問到“進城需要什麼東西嗎?”

聽到這話秦淮淵立馬伸手掏出來了一塊薄薄的令牌。

這看來就是進城所需要的東西。

這麼一塊薄薄的小牌子。

在荒年流亡的人費勁心思都弄不到這進城的東西,現在輕而易舉的擺在了他的麵前。

於止言伸手去拿,麵前的手卻合攏拿著令牌收了回去。

他的手就這麼停在半空中,於止言並沒有感到尷尬,麵色如常的將手收了回去。

“我要這張令牌,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那倒不用上升到代價那麼嚴重,隻要你……”

他將臉湊近於止言的嘴邊“親我一口就好了”

麵對他的調戲於止言已經能夠做到無動於衷了。

“那就算了,反正到時候時機到了,您自然會將我帶去京城”

“您在這裏已經待的夠久了,我們還沒吃完飯呢,在晚點飯菜就該涼透了”

“您請回吧”

秦淮淵眼見著麵前的人開口趕人,為了不真的不受待見,他決定妥協。

將令牌放在了於止言的手心。

然後趁人不注意,在他臉上飛快的偷了個香,揚長而去。

於止言感受到麵上一瞬間的柔軟,和撲鼻而來的茶香。

情緒一下子就出現了驚愕,隨之而來的是抑製不住的羞惱。

這是除了呆子以外,再有男人對他這樣。

呆子對他這樣他不介意,畢竟都差不多看光了。

但秦淮淵對於他來說是一個成熟且陌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