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安心虛的笑了笑,“這不是被他這幾天的行為感動到了嗎?姐姐,我先出去玩了!”
他內心在無能咆哮,終究是抵抗不了血脈的壓製啊!
洗腦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
今天一天拉了三分之二的磚過來,在空地上都堆成了幾座小山。
拉完最後一車磚,傅南州身上的衣服都快濕透,頭發被汗水打濕的往下滴水。
搭在脖子上的帕子早就不頂用被他扔到一邊去。
陶春娟忙著上菜,招呼工人吃飯。
薑慶生在忙活其他事。
薑雲暖實在看不過去,就找了一條新的洗臉帕給傅南州拿去。
“毛巾沒人用過,你擦擦汗水。”
她搞不懂怎麼會有人流那麼多汗?
“好。”
傅南州拿過毛巾的時候,漆黑的眸子注視著她,粗糲的指腹無意間擦過她柔軟的掌心。
薑雲暖的手臂激起一陣雞皮疙瘩,快速把手收回來,壓下心中從未有過的奇怪感覺。
“石板上是幹淨的水,你擰來擦擦汗吧。”
丟下一句話就進棚子等著吃飯。
薑雲霓端著飯菜進來,歪著小腦袋看她,“姐姐,你耳朵怎麼紅了?”
薑雲暖摸了摸發燙的耳垂,幹咳一聲,“太熱了,沒看到那些人熱得直流汗嗎?”
“看到了。”
薑雲霓點點頭,相信了。
小孩子就是好糊弄。
傍晚吃過飯,天擦黑,工人們都回家睡覺去了。
傅南州走的時候,深深的看了一眼薑雲暖。
她不得不承認傅南州的眼睛很好看,深邃又有神,又透著幾分捕獵者強勢的侵略感。
好似她就是那隻即將被捕的獵物。
在感情中她就是個小白,經不起這麼高深的試探。
她好像快要頂不住傅南州的不斷發起的進攻了。
薑雲暖深呼吸,讓亂掉的心緒穩下來。
今晚毫無疑問的失眠了。
閉上眼睛就是那男人勾人的眼神,以及對她說話時低沉的聲線。
第二天,薑雲暖為了躲傅南州,一早就跟陶春娟去鎮上買菜。
傅南州已經拉了兩車材料過來,到處都沒看到薑雲暖。
心裏正納悶,就聽見薑雲安在他身旁笑嘻嘻的說:“不用看了,姐姐跟媽媽去買菜了。”
傅南州了然,隨後看了他一眼,輕笑,“你小子怎麼知道我在看什麼?”
薑雲安理所當然的說:“除了姐姐,誰還值得你一直看啊?”
這話說的傅南州心裏挺高興的,從褲兜裏摸出幾張錢,也不看數目,直接給了他。
“拿去買糖吃。”
薑雲安數了數,有三塊錢,嘴角都壓不下去。
“謝謝姐夫!”
他拿著錢要去跟妹妹平分。
“回來。”傅南州又把他叫回來,“剛才叫的什麼?”
薑雲安眨眨眼,“姐夫啊,不喜歡嗎?”
傅南州讓他等著,接著又從另一個口袋裏摸出幾塊錢給他。
“多叫幾聲我聽聽。”
薑雲安財迷的把錢全部收好,嘴特別乖的叫著。
“姐夫姐夫姐夫~”
還拐著音的叫。
把傅南州叫的心情特別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