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這樣一個心頭大患,大家心情都非常舒暢。
明天情報站的瓜又要更換了。
天快黑薑慶生才到家,滿臉都是笑容,看樣子這份工作做的很舒心。
吃晚飯的時候,薑慶生說:“明天開始要值夜班,我搬到廠裏去睡,吃完飯我就收拾棉被那些。”
“要值夜班啊?”
陶春娟不是很放心。
薑慶生解釋說:“就睡在門衛室,晚上也沒什麼事,人在那裏就行。”
“那就好。”陶春娟鬆了一口氣,“還以為你半夜要去外麵巡邏呢。”
薑慶生笑了笑,“晚上還要開一頓夥食,免費的,住在那邊也方便,就是家裏需要你多操心。”
陶春娟說:“我能有什麼操心的?現在吃喝不愁,你也有份工,日子不知道比以前輕鬆多少倍,咱們閨女還這麼有出息。”
薑慶生,“是啊,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咱們說不定都是沾了暖暖的光,運氣才會這麼好的。”
落一次水跟脫胎換骨了一樣。
“爸媽,這本來也是你們該有的福氣。”
薑雲暖說,要是當初穿越過來,看到的是李秀花那樣的一家人,她早就想辦法脫離關係了。
在娘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薑雲暖就要回去。
薑慶生要拿一床被子,還有衣服去鎮上,陶春娟怕他吃不慣食堂的菜,還給塞了一罐鹹菜,一點薑雲暖拿的小零嘴。
薑雲暖想幫忙拎著東西,送薑慶生去鎮上,陶春娟不讓她拿,搶過去拎著。
還好走到大路上碰到生產隊的熟人,蹬著拖板車要去鎮上,剛好薑慶生就搭了個便車。
陶春娟送了薑雲暖一段路就回去了。
薑雲暖一到家,餘秀麗就笑眯眯的叫她過去坐著。
“媽,你在做什麼?”
薑雲暖坐到她旁邊的凳子上。
“媽在打孩子的毛衣毛褲,等明年你跟老三的孩子生出來就能穿了。”
餘秀麗把已經打好的小毛褲給她看。
雖然薑雲暖看不懂,但覺得很可愛,料子也特別的柔軟。
這算是變相的催生嗎?
她跟傅南州也沒有做避孕措施,不過就那麼幾晚上能中嗎?
薑雲暖覺得孩子這種事得看緣分。
“媽,我覺得吧,等懷上再打毛衣也不遲,萬一到時候孩子是夏天出生,不就穿不了了?”
餘秀麗笑道:“沒事,穿不了再拆下來重新打,媽喜歡做這些。”
薑雲暖也沒再勸,聊了一會兒其他的。
她想到陶春娟的話,還是決定跟餘秀麗說一下,畢竟是她婆婆,以後要一直相處下去的。
“媽,本來你們給了那麼多彩禮,嫁過來應該是我孝敬你們才對,結果您還經常給我錢花,家裏大部分的家務還都是您和大嫂做的。”
“以後您不用經常給我錢,我的錢夠用,買的那些東西都是我的一片心意,您和南州給我的錢我都存著的,不用擔心會亂花掉。”
餘秀麗是個聰明人,一聽就知道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