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家裏收拾好出來用了一個小時,傅南州帶好資料,騎著嘉陵車載著薑雲暖去了鎮上。
今天婚姻登記處沒有很多人,很快兩人就領完證出來。
傅南州看著兩頁紙陶醉了很久。
薑雲暖戳了戳他的腰,“看完了嗎?收起來吧。”
傅南州這才把結婚證收到文件袋裏,再揣到皮包裏,裏三層外三層的,生怕弄壞。
他緊握著薑雲暖的手,笑得一臉得意。
“持證上崗是要踏實很多。”
薑雲暖笑他,“就算沒有領證,我也不會跑的。”
傅南州說:“話是那樣說沒錯,不過有了結婚證會更安心一點,明天去拍婚紗照,後天去把你的戶口轉過來。”
薑雲暖點點頭。
小兩口去陶記鹵肉攤坐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薑雲暖跟傅南州說了最近發生的事,一路閑聊回去。
嘉陵車騎到村口的路上,薑雲暖看到刀疤跟兩個小弟蹲守在前麵。
她拍了拍傅南州的肩膀。
“前麵停一下,有幾個熟人。”
傅南州剛才聽薑雲暖說起過這些,銳利的視線落在刀疤幾人身上,嘉陵車停在他們麵前。
刀疤行走江湖二十來年,也是見過世麵的,眼前這人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
他不敢靠近薑雲暖,隻能笑嘻嘻的站在原地。
“薑姐,你讓我打聽的事打聽到了。”
薑雲暖點頭,“你說吧。”
刀疤看了看旁邊的傅南州,說了這幾天探查到的消息。
“趙建國跟副廠長的媳婦兒偷情,隔三差五都要去外麵偷情,我昨天親眼看到的,兩人在一個小房子裏偷情。”
這個消息夠勁爆。
薑雲暖挑眉,“確定沒看錯?”
刀疤說:“嗐!我這眼睛八百米都能看到人,絕對不能看錯。”
薑雲暖表示知道了,“辛苦你們了。”
“不客氣不客氣!我們走了!”
刀疤瞥了眼旁邊氣場強大的傅南州,趕緊帶著兩個弟兄跑了。
傅南州捏了捏薑雲暖的手,“剩下的我來吧,不然顯得你男人一點用都沒有。”
薑雲暖挽著他的胳膊,“誰說的?你做的都是保家國家的大事,是一名偉大的軍人,你保衛大家,我護佑小家,不止是這點小事,家裏其他的事我也能分擔,你在部隊安安心心的。”
傅南州心裏一片柔軟,“謝謝你,媳婦兒。”
回到家,餘秀麗迫不及待的讓傅南州拿結婚證給她看,拿著欣賞一番,高興地去廚房做好吃的。
晚飯的時候,餘秀麗催生了。
“暖暖,老三,你看你們都領證了,孩子的事是不是要趁著這幾天抓緊點?媽的小衣服都做好好幾套了。”
薑雲暖是不介意現在還要孩子的,孩子早晚都會要,不如趁著年輕就先生下來。
“媽,我們努力。”
傅南州給餘秀麗夾了口菜,“這種事順其自然,急不來。”
今晚薑雲暖沒再由著他胡來了,全身還痛著,傅南州還算自覺,一上床就給她按摩腰部。
按著按著,手就摸到了她的肚子。
“媳婦兒,你說現在肚子裏會不會已經有了?我在部隊裏可是有神槍手的名號的。”
薑雲暖忍俊不禁,“要孩子又跟槍法沒關係。”
“怎麼沒關係?不一樣是……”
傅南州話還沒說完,就被她捂住了嘴。
“別什麼都往外說啊。”
傅南州把她的手拿下來,眼角帶笑,“怎麼,怕被人偷聽到?”
他還專門湊到耳邊小聲的給她把話補充完整。
搞得薑雲暖耳朵都在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