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屆新生大比正式結束,請所有在場的學員,現在立即到六棟旁的的空地集合。”
就在陸稻做完最後一筆生意,悠哉遊哉地散步時,廣播適時地響了起來。
陸稻懷揣著身上的十九塊號牌,慢悠悠地走向最後的集合點。
“請所有的新生,將身上的號牌全都交給負責登記的學長,為此次比賽進行排名。”
在六棟的入口處,一個學長拿著喇叭賣力地呼喊著,
“八塊”
“九塊”
“十二塊”
“......”
越是統計,一旁負責此次新生招待的教導處主任的眉毛就皺的越深。
“怎麼回事,怎麼今年新生的實力這麼弱。”
“怎麼一個個就隻能拿十塊號牌左右。”
“曆史上最差的那一屆,好歹也有幾個二十個號牌以上的。”
經過了漫長的統計,最終的排名出來了。
第一名,陸稻,十九塊。
第二名,江天峰,十八塊。
第三名,孟冰之,十五塊。
第四名,程達,十三塊。
.....
從一到十名,令牌數全都不超過二十塊。
這樣的結果,顯然也是驚訝到了在場的所有人。
“看來這次不止我們菜啊,大家的實力都差不多嘛。”
“這屆新生真有意思,不患寡而患不均,看不出來他們還挺團結的,哈哈哈。”
議論紛紛,但大多數還是諷刺。
但是本次事件的罪魁禍首陸稻,卻深深地皺著眉頭,陷入了無盡的悔恨中。
“靠,老子為什麼要搞明碼標價,直接拍賣不好嗎?”
看著議論紛紛的眾人,陸稻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一個億。
但是轉念一想,好像又不太行。
正是因為這種分散的機製,陸稻才能找到機會,逐個擊破。
要是把他們都聚在一起,自己一個不小心,把他們全都激怒了,那豈不就是要被群毆了。
雖然自己是同階無敵,但陸稻還是沒有囂張到,敢一個人打幾十個。
以後可能可以,現在絕對不行。
念頭通達後,陸稻隻覺得一陣暢快,繼續吊兒郎當的站在人群中,和身旁那些羞愧地想要往地下鑽的人,完全不在一個世界。
“為什麼今年的新生那麼喜歡理寸頭,不說我還以為來到軍校了。”
看著今年新生清一色的寸頭,台上的幾個老師紛紛交頭接耳道。
但是他們沒注意到的是,那些寸頭新生,眼睛在不停地移動著,好像在急切地尋找什麼目標。
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這裏一定會是最慘烈的修羅場。
“現在有請本次新生大比第一名,陸稻同學作為新生大比,上來發表感言。”
在漫長的確認工作結束後,一位聲音動聽的主持人對著台下說道。
在聽到自己的名字後,陸稻果斷地走出了隊伍。
在陸稻走上台階後,人群頓時爆發了激烈的躁動,人聲鼎沸。
“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