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陸稻緩緩放下手中酒杯,默默地往右邊掃了一眼,結果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真是奇怪了。“
剛剛的那一瞬間,陸稻明顯感受到了一股殺意,讓他後腦發涼,可是回頭去看時,卻什麼都看不見。
作為一名念師,陸稻對於自己身體本能的提醒很在意,即便眼睛沒有看到異常,但陸稻依舊選擇相信自己的大腦。
想到這,陸稻起身,對著小廝喊道:“給我來幾瓶好酒,我要打包帶走。”
陸稻拿起酒杯,朝著自家的反方向走去。
按照腦海裏的路線,陸稻左轉右轉,走到了一間豪華的庭院前。
輕輕敲了敲門,一個老者走了出來,對著陸稻說道:“您就是楊少爺吧,老爺在裏麵等著你。”
陸稻輕聲道了一句謝謝,跟著那個老者走進了一間房間。
房間裏點著香薰,整個房間煙霧環繞,四周牆壁都用綠竹鋪了一層,牆上掛滿了書畫,看著古色古香的。
此刻曹永豐正穿著一身白袍,手持狼毫筆,聚精會神地寫著字。
陸稻見此,對著那個老管家交代了幾句,就靜靜地走到他的身邊,看著他寫字。
“賢侄,你看看我這字寫得如何?”
約莫半個時辰後,曹永豐才大功告成,放下了手中的筆,對著陸稻說道。
“恕小侄才疏學淺,不能看出此字的高深之處,但從一個門外漢的角度來看,這字大開大合,倒是很有一番英雄氣勢。”陸稻說道。
這個世界的文字陸稻認識的本就不多,更別說談論書法了,但一些萬能吹捧詞彙陸稻還是懂得的。
果然,曹永豐這個幫派頭子也不是很懂書法,聽見陸稻這樣吹捧他,立馬開懷大笑。
“賢侄,不知今天你在這等候多時,是否有什麼要事商量啊?”
作為一名修士,曹永豐自然知道陸稻已經等候多時了。
“並無大事,小侄隻是想找叔父暢飲美酒,順帶請教一些關於婚姻大事的建議。”陸稻遞上美酒,誠懇地說道。
“哈哈,好啊,那今天曹叔就給你好好講這其中的道理。”曹永豐笑道。
對於他們這一類已經功成名就的人來說,教導晚輩總能讓他們感到愉快,這是一種被需要的感覺,與那些阿諛奉承不同。
接下來的時間,陸稻一直跟曹永豐暢談飲酒,大部分時間都是他說自己聽,但陸稻也不覺得無趣,認真聽他說,抓準時間在拍一拍馬屁,兩人倒是交流的很是舒服。
另一邊。
兩個黑衣人來到了陸稻的房間內,相顧無言。
“葉天,你不是說這個小子每晚都在家嗎?”男人握緊了拳頭,沉聲問道。
“老大,我真的是打聽清楚了,所有人都是這麼說的,今天是一個意外而已。”葉天連忙解釋道。
男人看了看葉天,隨即說道:“行了,今天就這麼算了,明晚我們再來。”
兩人將陸稻房間的東西恢複原位,一溜煙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正午時分,街上人聲鼎沸的時候,陸稻離開了曹府,往自己的家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