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鐵扇門前線密探回報,妖魔大軍近期異動加劇,軍隊數量增多。”
“依趙普元帥的估計,妖魔恐怕正在整軍備戰....\"
一位穿著黑色官服的武將走了出來,對著泗水王報告。
此話一出,武將們稍顯淡定,但是文官們就像熱鍋裏的螞蟻一樣,頓時就著急了。
“這...這可如何是好?”
聽著那些嘈雜的聲音,泗水王皺緊了眉頭:“肅靜。”
待到宮殿恢複安靜後,泗水王才開口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也不能落後於妖魔,從今日起,軍費增加,軍隊擴充,進入戰時警戒狀態。”
“是!”武官齊聲說道。
......
下朝時,趙宰相走到宮殿外,沉著臉,等待著太監把自己的鞋子穿上。
他為官幾十年,剛才泗水王的態度擺明了就是要靠楊回吃死他們了,可自己偏偏又沒什麼辦法。
楊回是一個草根,無父無母,無兒無女,無妻無師,是一個孤家寡人,根本沒有能抓到他軟肋的地方。
而且他實力高超,尋常武者根本殺不了他,而強大的武者整個泗水國也不多見,根本沒有生麵孔,是哪一家的一眼就能認出來。
要挾不行,暗殺不行,難道真的隻能妥協了?
趙宰相歎了一口氣,臉上愁雲密布。
“嗯?”
趙宰相穿上鞋後,感到腳底一塊硬物,咯得他難受,連走路都不太便利。
他看向那個為他穿鞋的太監,太監抬起頭來,和他對視了一眼,眼神中沒有做錯事的恐慌,而是隱秘地朝他眨了眨眼。
趙宰相心底了然,一臉無事地走開了,直到回到他的馬車上,他才把鞋子脫下來,從中拿出一張粗硬的信紙。
信紙上寫著:“今夜天香樓第五層,不見不散。”
內容簡短,得不出什麼有消息,但他好似已經猜到了一些。
“有意思。”
趙宰相從車上拿出一根火柴,把這張信紙化為灰燼,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夜晚。
趙宰相如約而至,孤身一人來到了天香樓之中。
”趙宰相,久聞大名了,今日有幸一見,當真是在下的榮幸了。“
陸稻從座位上起來,一臉笑意地對著來人說道。
“楊大人的威名我也是聽聞許久了,今日一見,傳言果真不假。”
趙宰相看著眼前年輕的陸稻,心中感慨不已。
他已經年過花甲,比起陸稻,恐怕大了三四輪,而就是這樣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今天居然能和他一起論事。
“當不起大人,趙宰相就稱呼在下楊回即可。”
陸稻笑了笑,拉著趙宰相坐了下來,眼前山珍海味無數,但兩人都熟視無睹。
“楊回,你今夜喚老夫過來何事?要知道,你可是大王眼前的紅人,如今跟我混在一起,就不怕被有心人檢舉,到時候你可脫不了幹係。”
趙宰相看了陸稻一眼,略帶譏諷地說道。
“宰相大人是聰明人,我這個小兒就不跟你兜圈子了,我想跟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