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稻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把它放進自己的胸口處,嚴嚴實實地捂了起來。
巫馬澤看著陸稻這樣的模樣,無奈地說道:“倒也不用如此,這個容器雖然很小,但是經過名匠淬煉,隻要不遭受重力襲擊,就不會有事的,你別丟了就行。”
“大王派你找趙普學軍陣之法,你可有找到他?”巫馬澤問道。
“回將軍的話,在下剛剛去了趙普元帥的營帳,他讓臣換好衣服後,便馬上去找他。”陸稻回道。
“那倒是奇怪了,趙普今天居然沒有親自去演武場督查,而是在營帳中,我正好也很久沒見過他了,你我同行吧。”巫馬澤笑了笑,走到了陸稻的身邊。
陸稻低頭應了一聲,跟在他的身後走著。
“趙普生性嚴格至極,你在他的手下,切記謹慎行事,要是你不小心犯了錯,有的你好受。”巫馬澤告誡陸稻,語氣很是嚴肅。
陸稻望了他一眼,幾乎脫口而出:“我在大王手底下辦事,辦得還算漂亮,完成元帥的任務,應當不是問題。”
陸稻很好奇,一個七境的修士,為何趙普能當元帥,巫馬澤這個三境強者,卻隻能當他的手下的一個將,卻又能讓他服氣。
“你可別大意了,趙普可比王兄刁鑽多了,當年王兄派自己的兒子來曆練,才過了一天,腿都快被他打折了。”巫馬澤瞥了陸稻一眼說道。
“他連皇子殿下都責罰?”陸稻驚訝地問道。
好不容易能靠近一個三境強者,陸稻自然要盡量套取情報,好方便接下來的任務。
“何止,當年他連我都想打,隻是我走得快,這才沒被他打到。”巫馬澤歎了口氣,開始說起了他的陳年往事。
“五十年前,當年王兄本是任命我為三軍大元帥,我實力足以服眾,是一個極好的安排。”
“但是....”巫馬澤歎了口氣,語氣中滿是對往事的遺憾:“但是我的排軍布陣能力確實一般,妖魔的實力雖說不夠我們強,但他們的排軍布陣,卻勝我十幾倍。”
“妖魔的物資仿佛從天而降,他們的軍隊好似永遠都打不完。”
”我們的軍隊屢戰屢敗,要不是我連斬他們三名大將,他們都快打到王城去了。“
“當時我早已心灰意冷了,想著撤退尋找救援。”
“但就是這個時候,我遇到了趙普。”巫馬澤嘴角微微上揚,顯得有些得意:“當時他還是一個百夫長,他拿著一大堆草紙,猛地衝進我的軍營,大喊元帥,我有退敵之策!”
“我當時隻當他是一個瘋子,但是轉念一想,反正也別的辦法了,我們營裏的參謀,接過了他的草紙,覺得沒什麼大問題,就依照他的計劃行事。”
“結果戰局立馬就發生逆轉了,我們轉守為攻,直接往前推進了百裏有餘。”
巫馬澤頓了頓,接著說道:“接下的幾年時間裏,仿佛整個軍隊都被他用活了,打得妖魔隻能龜縮在一個城裏,但是妖魔的能人依舊很多,我們攻了五十多年,依舊沒有辦法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