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原木色的地板,變成了血黑一片。
想必這也是老天師不把這個方法告知世人的原因吧。
像陸稻一樣作死,甚至比陸稻還要作死的人都大有人在,但是有太陽神功的隻有陸稻一個。
如果讓他們隨意修煉,恐怕到時候隻會死傷一片,好端端的練氣真傳,也要變成邪惡武功了。
終於,在床上枯坐的陸稻,猛然睜開了雙眼。
陸稻運轉氣血,一縷太陽真氣誕生,在流向丹田時,一股吸力傳來,將這一縷太陽真氣吸走一部分,流向了假丹之中。
“太好了,終於大功告成。”
見真氣完好地存儲在假丹之中,陸稻興奮地一躍而起,往著門外走去。
陸稻急忙穿上鞋子,跑到一處空地之中,兩指並在一起,往著虛空處一點,一縷真氣勁射而出,將身前的大理石直接擊出一個窟窿。
輸入,保存,輸出都沒有問題,那就代表著,陸稻的“收刀術”正式大功告成了。
在危險之時,陸稻又多了一個保命的底牌。
而且這不像天劍門的藏劍術,一旦使用就會經脈受損,陸稻用完之後,最多再存就是了。
而且有著掛機係統的全天候自信運轉,儲存真氣也是不費吹灰之力。
就當陸稻處於興奮之際,身後突然有人叫住了他。
“陸兄,什麼事情那麼開心啊?”
陸稻回頭看去,隻見麵色蒼白的諸葛瑾提著一瓶酒壺,走到了陸稻身邊。
“我就是突然想到一些高興的事情了。”陸稻問道,“對了,諸葛兄你的傷勢如何了?”
“我的傷勢無礙,就是腦袋時不時還有點暈。”諸葛瑾擺擺手,“陸兄,現在老顧學精明了,都把酒藏了起來,我找了好半天,就隻有一瓶了,你我分著喝吧。”
說罷,諸葛瑾拉著陸稻坐在石頭上,兩人一人一口,就這麼喝酒聊天。
“陸兄,其實我昨天就醒過來來了。”諸葛瑾悶下一口酒,“但是我先去找了師姐們,和她們說,以後我要專心武道,讓她們另找修煉伴侶,耽擱了一天,沒有及時來找你。”
“沒事,其實我也今天才有空。”陸稻問道,“那你今後就不在弄那什麼道了?”
“還是算了,武道都還沒學通,還是先不分心了。”諸葛瑾看向陸稻,“至少也要和陸兄打個平手,這樣才算有點成就。”
“那就祝賀諸葛兄武藝飛漲,早日實現自己心中所想。”陸稻敬了他一杯。
雖然表麵說得很客氣,但陸稻心底還是很有信心。
想必諸葛瑾從此以後,都難以實現他最先的夢想了。
自己隻會越來越強,現在諸葛瑾贏不了,那麼以後就更難贏,陸稻很有信心,不會被他追上。
“對了,諸葛兄,距離我們那一戰,過了多少天了?”
陸稻喝著酒,吹著風,愜意地問道。
“我記不太清了。”諸葛瑾想了想說道,“不過,怎麼也有一個禮拜了吧。”
“一個禮拜了!”
陸稻猛地從石頭上跳起來,大聲說道。